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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幫他打霧,畫著圈打重霧。
突然它往下拽他的褲腰,一個坑一個坑地摁他醜陋的煙花,每個都不錯過。沈欲能想象自己的背現在是什麼樣,像灶上蒸透一籠屜大米糕,開啟籠蓋,最上層鋥亮發顫的那一塊。
怪異又不帶傷害性的行為讓沈欲逐漸清醒,重新評估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對方是兩個人,或許還有同夥,身高可能都在自己之上,一個手裡有刺刀和刀片,一個未知。掀開眼罩需要0.5秒,空間又過於逼仄。
是慣犯作案,一把找準了頸動脈。又精通搏鬥,先剝奪自己的目力,再控制在無法施展抱摔的牆壁夾角,佔足了場地優勢。兩個人對一個人,勝算很少。
這通操作擺明是專門衝著自己來的。難道是以前的仇家?
也不可能。沈欲側耳聆聽,不會是仇家。地下拳尋仇目標性極強,贏拳打拳,贏腿打腿,幸運的話自己只會骨折不會傷及韌帶。但絕不是摁住搜身檢查。
沈欲沒有反抗,但每條肌肉都不肯妥協,狠狠地較著勁。猝不及防的,他的下頦尖被強行撥正,兩隻手撈到背後,再被繩子之類的東西牢牢綁住。
真要動手了?沈欲不打算坐以待斃,他可以死,但必須等到買房之後。掙脫擒拿是他最拿手的格鬥技,腕關節急扭轉向……然後,沒掙開。
我操?這麼有勁?這麼有力氣您也去打拳啊,搶我幹嘛?一縷頭髮覆到了鼻尖,沈欲掛著汗珠,盲目地看眼前的黑。
這幫人到底要幹什麼?摸夠沒有?沒見過胸肌?手指被高高地撅起來,那人一聲不吭在他腕上動作。
“你!我弄死你!”沈欲立即懂了,哪怕看不見也要拼一絲暗淡的生機。他的臉已經歪蹭在牆上,十根捆住的手指疲軟無力。散開的頭髮一縷一縷黏在額頭上,兇猛地伏在牆上做最後的掙扎。
他們要表。他們要搶手錶。
但很快沈欲便發現自己掙不過了,氣息懨懨。“哥,大哥,別摘我錶行麼?假的,賣不了多少錢,有事好商量。”
幾年沒開啟過的錶帶扣咔噠一聲開了,順著沈欲扁平的腕骨往下掉。他想掙扎,可那雙手比自己的手要大,輕而易舉攥得住他整面手背。
拿刀片的人笑了一聲。“是你的表嗎?”
“是我的。”顴骨上蹭了灰,沈欲像被挖了眼珠到處亂看,“綠水鬼不值錢,我買了嚇唬人的,各位大哥別當真,表是假的。我把卡給你們,卡比表值錢,我……”
話音未落重拳襲來,下拳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