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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我真的沒法回答,沒有,就算有我也不敢打。
“你是不是中文不太好?”沈欲換了個方式,離我更近一步,“不是中國人?”
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可能是染的金頭髮和金眼睛。我一向不喜歡自己的眼睛,現在倒是自豪了,為佔用了沈欲的思考時間興奮。“俄國人,我有護照。”
護照在兜裡,這是唯一的身份證明,很珍貴的,這個沒了我就是黑戶。我把它拿出來,非常大方地塞給沈欲。你拿著,這東西在我手裡沒用,你要是喜歡,我送你。
“原來是俄羅斯人。”沈欲翻著我的護照,應該是看到了出生日期,“你比我小,未成年就敢離家出走啊?”
“敢。”我紅著臉,偷偷比身高,“我可以叫你什麼?”
中文很難,我也不喜歡學,但現在只想變成中國通,和沈欲聊上幾天幾夜。自己說中文的聲音我也感到陌生,和說俄文的時候不一樣,好擔心沈欲不喜歡。
“叫我名字就行,我給你找個地方換身衣服,你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吧,別讓他們著急了。”沈欲把護照還給我,我不想接,想把護照送他留念。
可是我叫他什麼呢?我又想起群租房裡的大哥,他平視很傲慢,總讓我們這麼叫他,顯他多牛逼似的。他說中國人都習慣叫哥,叫一聲哥就能管很多事。
“沈哥。”我莫名高興,好像自己和沈欲一下子再也分不開了,哪怕剛認識沒多久。我抹著臉跟他走,到酒店門口臉又紅了。雖然不清楚他帶我進去幹什麼,但一點都不害怕。
一個敢在邊陲流浪的窮光蛋還有什麼可怕的?還有人會害我?況且我包裡有刀。
沈欲帶我經過了大堂,好多人都看著他,不是,他們才不是看沈欲,而是看我。無論是穿著還是金頭髮,我都像一個異類和環境格格不入。
“跟我來。”沈欲回過頭跟我說。
我一下放心了,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沈欲還沒嫌我髒呢,我就跟著他。
進了電梯,面前的鏡子照出兩個人來,我和沈欲。我們在鏡子裡互相看,我好奇地問:“你帶我幹什麼?”
“啊?”沈欲低了一下臉,“我帶你休息一下,你給家裡人打個電話。”
為什麼又是讓我給家裡人打電話?不懂,想不通,沒有家裡人照顧也可以活下去。我假裝點頭,其實對休息一下這個說法很反感。
認識大哥的時候他也說給我找地方休息一下,結果就是那麼一個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