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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了,好,我不鬧,沈哥,我很乖的。
他帶我回酒店,回到專門給我開的房間。浴缸又開始蓄水,洗手間裡滿是熱氣。我從坐在馬路中間變成坐在浴池裡,聽沈欲說這個酒店的熱水都是溫泉水,泡一泡對身體好。
這次浴缸裡的水沒有變太髒。
“你應該先告訴我,我就不給你開房間了,直接把你藏在我屋裡。”沈欲不讓我插他的手指縫,卻撥弄我的耳垂,“你這裡長了一顆痣,我還以為是戴耳釘了。現在還難受麼?”
我飛速地揪了一把耳垂,朝他笑了笑。沈欲看我的痣?那應該多長兩顆。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
“你是……夢遊麼?”
“嗯。”我心裡一緊,“只偶爾。”
“看過醫生沒有啊?”他總是拎我那隻耳朵,把我當個小孩,“幸虧我出去找你,不然可太危險了。找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醒著的,還問你幾句話。看你沒有反應才……真是嚇壞我了。”
很奇怪,聽他這麼說我感覺到了痛苦。以前過的日子很窮,我只感覺到苦卻從來不痛。
“我不懂該不該叫醒你,就陪你走了一會兒,好在你也沒有瞎跑,傻乎乎的,一直在過馬路。”沈欲專注地看我的眼睛。
我猜他也喜歡金色。
“後來,有一輛車突然開過來,嫌咱們過馬路太慢了就按喇叭,把你吵醒了。”沈欲用潮溼的手指捻我耳垂,很輕很輕,“夢遊的話……是不能被吵醒的吧?”
“嗯,會……不舒服。我害怕。”我開始思考,沈欲既然這麼喜歡我這隻耳朵,我可以把耳朵送給他。
“用吃藥麼?”他停下了,“我帶你回北京看醫生?”
我快速地搖頭,甩了幾滴水到他臉上,他卻不急著擦,等我把話說完。
“不用吃,醫生說長大會好。”我喜歡他這樣,很少有人對我這麼耐心,一個擁有無窮耐心的傾訴物件簡直太美好。如果這個物件剛好又是一個帥氣的沈哥,那好到我願意給他耳朵。
“你出來找我,為什麼?”我高興地問,沈欲潮溼的手指好像在我心裡敲門,“沈哥,現在幾點了?”
沈欲掏出有裂痕的手機。“凌晨兩點多。”
“凌晨……凌晨是什麼?”我真的不懂,中國話太難了。
“凌晨的意思就是……過了午夜。午夜的意思就是……12點。”沈欲把手機關上,“我怕你換了地方睡不習慣,又擔心你沒鎖好門,就過來看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