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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回到我的小樓洞,警察沒了,有一個猥瑣的男人在敲沈欲的門。沒錯,猥瑣,除了我以外敲沈欲房門的男人都是猥瑣,我定的。
“你敲門幹什麼!”我衝過去。
“我是房東!我敲我家關你屁事!”他很不客氣,敲了兩下還踹門。我一下就火了,這扇門我做夢都要進去,是完美的,他居然用髒腳踹。
我們推搡著打了起來,他真弄不過我。可我一下子就改了態度,不再還手。他要打我就任他打,最後被打得蹲下來抱住頭。前幾天摔過的地方隱隱作痛,可能嘴巴還流血了。捱打的滋味比死還難受,我放棄的是老維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戰士的尊嚴。
他打了我一頓揚長而去,罵了什麼我聽不懂。這回我真動不了了,一下都不行,也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把那個猥瑣男人打死。
疼、進不去沈欲的家、被人毆打,三種情緒來回翻滾,心臟還在沈欲手裡,我渾身疼。
沈欲偏偏回來得很晚,手裡拿著的東西一下掉在了地上。他拉著我看,看我的臉,翻我的眼皮檢查我的眼球,我的臉上突然多了很多液體,是他手心的汗。
他問我怎麼了,我說被人打了。他問我是誰幹的,我說是一個男人,敲你的門,我不讓,他就要打死我。
說完我又哭了,把剛才受的委屈全部哭在沈欲懷裡,沒有人捱打不委屈的吧?我的眼淚不是騙他,瘋狂地湧出。怒氣逐漸把委屈蓋過去了我就開始罵人,用俄語罵,反正沈欲聽不懂,能罵多難聽就多難聽。
罵的時候我腦海裡上演復仇大戲,猥瑣男人被我打死了,我拿著打火機站在他旁邊像要焚屍。
“別哭了,別哭了,我回來了啊。”沈欲終於又抱我了,一下下摸我後背,我忍著疼讓他安慰,半條命都要哭出去。真哭成了淚人,一邊哭一邊喘氣哆嗦,沈欲又摸我的臉,我哭得視線模糊卻還在罵人。
“沈哥,我好想你,我沒人管。”
我還想告訴他,有人給警察打了電話,他們要來了。他們要是再來我就不能等在這裡,可是我不會放棄。我可以等在樓洞外面,反正也流浪過,隨便給我一塊什麼地方我都能活,撿垃圾都能養活自己。我可以睡在花壇底下,每天摘一朵花,輕輕插在他防盜門上然後掉頭離開。
沈哥,你看見花,就知道我還等著你。如果有一天花沒了,就是我被車撞死。
“沈哥,你看見花,就知道……”我張開嘴,準備把打好的中文草稿念出來。他拉著我,用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