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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刺眼。
“情侶紋身。情侶的?”喬佚蹲在骨頭面前,“你和他什麼關係?”
“他是我哥!”骨頭眼裡都是恨。
“他是你哥?你哥?就憑你?”喬佚把手壓在沈欲背上,羊皮摩擦布料發出微不足道的響動,“所以你們這是……兄弟紋身?我中文不行,你們誰來解釋?”
“不是,我解釋……為了工作紋的。”沈欲的聲音很硬,遠沒有面板柔軟。他是個鴕鳥,不被逼到這一步,絕不肯把頭從沙子裡拔.出來。
當年小喬18歲生日求著自己紋一個小字母,自己說怕疼,現在他確實有資格生氣。
“前老闆喜歡這個,給我們紋的!”骨頭搶先說,說完又罵了一句。
“又是前老闆?”喬佚當著眾人的面壓住沈欲的後背,“紋的什麼?”
“鯤啊,你丫沒文化吧?小馬哥那是鳳凰。”骨頭試著往上抬胳膊,沒成功。
“鳳凰?”喬佚用手指丈量紋身的長度,“所以還是隻有你們兩個紋了?”
“不是。”沈欲思緒洶湧,後背起了一層戰慄,“一共有4個,我,骨頭,還有小白,小白紋了白澤。”
董子豪笑著說了一句畜生。“紋的都是動物啊。”
喬佚照準了這句話深挖。“還有一個呢?你們幾個什麼關係?都是你弟弟?”
沈欲的手在皮帶上勾著,虎口外側一個淺淺的凹陷。眼神在幾秒鐘內起了變化,顴骨一層肌肉抽動,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他是害怕這些老闆?骨頭知道小馬哥不是。小馬哥低頭是難過。
“小白……小白被前老闆送到深圳學打拳,簽了兩年的合同,白澤剛勾好邊就送走了,才16歲,今年年底該回來了。還有一個,紋了重明鳥,在河南,被打傷了。只有我們4個,沒有別人。喬老闆有火氣衝我一個人來,別為難我兄弟。”
“你弟弟們還挺多。”喬佚愛惜地摸著那隻鳳凰,像摸自己的寵物。又把玻璃杯傾斜放在沈欲的背勾裡,像是想把半杯冰水順著沈欲的脊溝流進褲腰。
輪到沈欲沉默,有溫度在他背上游走,隔著手套也是熱的。還有冰涼的玻璃杯。他稍一彎腰,一個磨得看不出原色的Zippo滑出褲兜,他趕緊塞回去。
“小白叫什麼名字?”喬佚把玻璃杯扶正了。
沈欲搖搖頭。“真名不知道,我們都用諢號。”
董子豪笑得眼尾擠出了紋路。“喬先生,你是不是和我的人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