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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幾年都沒冰淇淋吃了。”喬佚慢慢地說,手指在沈欲手背上不輕不重地劃圈。
沈欲被殺得措手不及。
“以前你白天上課,我白天睡覺,你下課了我才醒,一睜眼就能看見你。”喬佚貼著他的耳朵,“北京沒有冬天,可你怕屋裡沒有暖氣凍著我,每天臨走之前幫我穿襪子。我還睡著,你用小肚子幫我暖好腳,再給我套襪子。其實真的很熱,但我不脫,以前沒人給我穿過。”
沈欲撐著身子思緒不清。小喬是冬天也穿短袖的體質,北京的暖氣又幹又燥,他適應不了,同居第一天就流了鼻血。那年他剛滿18歲,比自己矮,可鞋碼足足大了自己兩個號。一切都有先兆,這個漂亮的男孩正待瘋長,遲早要頂破自己的身高數字。
“在俄羅斯,我們不吃冰淇淋,因為冷得要命。”喬佚像抱著一個昏迷的人,“可北京好熱,我第一次吃冰淇淋,是你買給我的。”
“你……”沈欲已經沉在夢裡,一不留神他們貼這麼近了,“你別這樣。”
喬佚捂住沈欲的左耳,對著他右邊的耳尖:“這幾年我沒親過別人,他親沒親你?”
湊上來的人有可燃液體味,沈欲瞳仁像被髮散,可腦海裡飛速覆盤一招制敵術,劈腕、推肘、打穴、提膝……
“我想親。”喬佚把沈欲的雙手放在自己肩上,“你摟我脖子。”
“你別鬧。”沈欲立刻回絕,不心軟,可手卻沒力氣往回收,雙腿開始想遛。
“我不伸舌頭。”喬佚拱著沈欲柔韌的胸口。
沈欲的手在小喬後腦勺抓了幾下,完全可以把他的頭髮狠狠扯向後方,但手指最終還是不作為。“你別這麼幼稚。”
“我幼稚?”喬佚笑了笑,尾聲拖很長,“對啊,這些年沒人管我。”
沈欲僵僵地看著那個創口貼,耳邊左右兩隻鑲金屬的手套把燈光打進他眼裡,袖口間有一段肌骨分明的小臂。他習慣性地看這個骨截面的寬度,優於自己。
嘴角溫熱,沈欲對突然被親這種事反應很大,隨手就是一個標準的格擋。小喬身體往下壓著,嘴角也往下壓,嗓音也往下壓。聲音在沈欲耳朵裡來回晃盪,餘音顫顫,掌心出力變為肘突出力,持續發力……
“這幾年都沒人親過我,沒人管我。”
沈欲的意志力突然被打散了。龍拳一哥的手腕從強硬到掙扎,骨節頂起又鬆軟,推了又推最後不設防地耷拉下去。
他微揚起頭,胸口和掌心佈滿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