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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沈欲的拳擊課幾乎排滿。自從不打地下拳他的生活逐漸有了規律。上午自行訓練,下午授課,下班回家接兒子,慢慢活出普通人的感覺。
久違的正常人的感覺,不用提心吊膽。真不知道還能享受多久。
以前是一週必定打兩場,總擔心哪一天會受傷。現在自己已經把兒子的路鋪得差不多了,唯獨差一套學區房,一個北京戶口。
下班了,沈欲從VIP休息室出來,路過曾經是自助餐區的走廊。兄弟們吃不上飯是一個大問題,還是要解決。看著這片熟悉的場地他發了會兒呆,拿出手機搜尋什麼。
“哥,你下班了?”骨頭從他身邊經過。
“別瞎叫。”沈欲立刻收了手機,笑得比從前更盛,“你訓練完了?”
“練完了。”骨頭剛要離開,又轉回來,“我今天發現一件事,挺瘮得慌。你以前說張曉心眼多,我也發現了,他確實有心眼還喜歡偷學。剛才在換衣室裡……”骨頭往前靠了靠,“小馬哥,我發現張曉流了好多鼻血,可他沒有受傷,這怎麼回事?”
沈欲的警戒心瞬間拉響。“流血多麼?”
“挺多。”骨頭回答,“半捲紙沒止住。我在拳市裡長大,聽說有一種碰瓷的拳手,到時候訓練咱們給他一拳,他起不來了,咱們得給他養病。”
這種事沈欲也聽說過,傷痛碰瓷並不少見。“你先別聲張,改天我去探探。暫時先把張曉的對打專案停了,只讓他做基礎練習。”
“行,聽你的。”骨頭原本心裡沒譜,小馬哥一發話他立刻穩了,“還有,喬老闆說管拳場的伙食,他是動真格的還是開玩笑?”
“他……”沈欲忽然想到小喬在日本不吃不喝不睡地篩珍珠,篩了十幾萬顆,“還是我來吧,你們不用擔心,我……”
“沈欲!”
誰喊這麼大聲?骨頭和沈欲同時回頭,只見一個剛出電梯的男人,白襯衫黑手套,頭髮還沒扎整齊。
不知道為什麼,沈欲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像有一把槍抵在太陽穴上,隨時可以扣動扳機。小喬這個語氣不像有好事。
出了電梯,喬佚一言不發地走近,再走近,髮梢滴出汗,臉上的汗緩緩滑過唇弓。這樣子不像好人,骨頭伸手去攔,誰料這人出手也快,穩準狠地推開他,絲毫沒帶猶豫地照著小馬哥去。
沈欲直直地看著他過來。“你怎麼來了?”
“有事找你。”喬佚一把將他抓緊。
沈欲被拽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