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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嘴邊,看著這個落鎖的動作。就是因為這個動作,上次那麼多人都沒法開啟籠門,差點讓沈欲出事。
籠子裡的男孩開始做熱身,小步跳躍又空擊空氣,同一時間調整拳套的鬆緊。喬佚只是吸著煙看著,從他們的身上尋找沈欲前幾年的影子。
大概也是這樣,有點害怕又有點躍躍欲試,不知道這是一個坑,真以為這是一條可以賺錢的路,以為打幾場表演賽或是當拳擊教練就能全身而退。然後越陷越深,被人一把推進來,再也沒有選擇的權利。老闆讓他和誰打幾場就打幾場,受了傷不敢說,還要對押錢的人說謝謝。
就這麼一會兒籠子裡已經變成激烈對打,阿洛的臉色變了又變。這哪裡是隨便打幾下,兇殘程度絲毫不遜於龍拳那幫成年人。只是他們的年齡還不大,可每一招你來我往都是要速戰速決,戰術幾乎把拳擊格鬥的禁忌踩了個遍。
才半分鐘,一個男孩的鼻血已經飆了出來,可兩個人誰都沒有收手的意識,紛紛拿出看家的本事給大老闆看。
“趙溫文。”喬佚看著臺上,撣了撣抽到一半的煙,“你這是表演賽麼?”
趙溫文叼著雪茄點頭。“喬老闆是心疼了?”
“表演賽最基本的護具也要有吧?”喬佚挑開了這層窗戶紙,“正規格鬥比賽,讓打眼睛麼?”
“你這算明知故問,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趙溫文讓他逗樂了,“沈欲以前怎麼打他們就怎麼打。喬老闆,你現在可是這裡的大玩主,從你差點撞死我賠了那筆醫藥費開始,錢就扔在這裡了,不然誰平白無故給你幾百萬的紅利?”
他說話聲音很大,甚至是故意讓人聽見。前面幾個男人好奇地回了頭,看這個在新拳館裡押下海本的男人。
喬佚一直是很能忍的,這下倒有些忍不住了。“沈欲以前被注射過興奮劑,是你乾的吧?”
“別,我可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趙溫文看向籠內,“這行的人誰不碰那個?我不給他藥,有些比賽他能打贏嗎?他能全身而退?”
“你給他那個東西,還燙他?”喬佚又問。
趙溫文皺起眉毛。
“燙完他,還用他兒子的人身安全威脅他,讓他不得不給你賣命。”喬佚舒展了一下面部,笑了笑,“你還挺會做生意的,趙溫文。”
“你今天來是他媽找茬打架來的吧?”趙溫文回以獰笑,“現在你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最多各退一步。我答應你,往後我的手不伸那麼長,龍拳的生意我不做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