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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一個打手,面對的是毫無規則的偷襲和無底線的招數。關在八角籠裡惡鬥像一條狗,沒有出錯的資格。
圓領隨動作幅度變大,露出不該暴露的脆弱鎖骨。交手十幾秒後沈欲衝到正門,地上倒著4名安保,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扭曲。
沈欲很糟心地看著他們。一不小心打嗨了,我可真行。
“停!”典當行的主管無能狂怒,“馬師傅要是歹徒現在已經跑了!都起來,都起來!馬師傅您辛苦,您抽菸。”
打嗨了,趕快抽根菸壓壓驚。沈欲靠住後方的牆,從主管的煙盒裡抽出一根,手指靈巧翻轉夾在耳上,再抽出一根才咬住。
只咬煙的最根部,白細的煙身無助垂向地面,從不與地面平行,像沈欲不輕易與人對視的視線。
“打火機呢?”他朝主管要。先抽一口嚐嚐味道,好煙,這個牌子記住,下次多順一根。
真糟心,不知道典當行每個月搞防爆演練是為什麼。大概就是……白給的。沈欲掏出紙巾擦拭掌心,多汗體質,特別是手,別人的掌心總是乾燥,他這裡總是溼的。
可這雙手幫他打出了許多錢,指根很長,指肚柔軟,但拳面上傷痕累累。當大拇指用力時,虎口外側又多了一個類似三角形的凹陷,張權告訴他,這叫鼻菸壺坑。
沈欲的鼻菸壺坑很明顯,但不敢和別人牽手,以前考試都要把紙巾攥在手裡,避免答題卡被汗水弄髒。指紋解鎖經常識別失效,辦理二代身份證的時候,錄入指紋卡住好久。
越緊張,越出汗,越摁不出來。有時摸摸自己的手心,沈欲並不深刻的思想會堅信自己的本體其實是一塊小粘糕,還是大白米的膩糊蒸出來的。
主管還在訓話,他剛好將一支菸抽完,嗓子被打壞了,聲帶神經斷裂,哪怕使出全身力氣也只有正常人一半的音量。如果離得過近,還能聽到他嗓子裡走風一樣的哨音。
安保逐一起立,隔著護具仍舊喊疼。“小馬師傅……您下手太重,剛才那個過肩摔差點死了。”
過肩摔就能摔死?果然白給,我可真行。沈欲噙著笑,領口敞出一截淺淺的胸肌腱劃。不愛講話除非必須開口,費力還難聽,也怕別人好奇問他嗓子怎麼了。
別問,問就是啞了。為什麼追著你打?因為想要急支糖漿。
“哎呦,我的腿,小馬師傅您憑什麼只踢我一個啊?”
只踢你一個了?沈欲快速覆盤方才的演練,把因為你扒拉我這個理由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