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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壞人啊,她只是有一點點私慾,有一點點衝動,她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啊,她殺了人,是啊,她殺了人,她殺了她愛的人,她做了世間最大的惡,她逃脫了法律的制裁,但永遠逃不過良心的譴責,和因果的報應,這些都是她的罪罰。
所以她活該。
自從柯禹死後,她再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她把淚腺獻祭給了所愛之人陪葬,永遠封存在泥土之下、棺槨之內,隨著生命、青春、人性、靈魂,一起腐爛成泥。
所以她沒哭,她接受了這一重擊,看似平靜、實則心如死灰。
由於回家時間太早,柯堯還沒有做飯,只是有些意外、都又似乎意料之中地看著她,像在用眼神說“看,我可沒出門。”
張揚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地看著柯堯,自柯禹死後,她第一次直視柯堯,她覺得自己的噩夢具象化了,她的噩夢就是眼前這個人,一切因他而始,一發不可收拾。
柯堯被張揚看得發毛:“怎麼了?”
“我被開除了。”
見柯堯沒有反應,張揚又說:“你現在也學會上網了,應該知道我在網上被很多很多人罵吧。”
柯堯點點頭。
“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柯堯又搖頭。
“因為你。”張揚雙目空洞,“因為我想把你買回家,但是錢不夠,所以就用了不屬於我的錢。現在這件事被人知道了,我被開除了,我沒有工作了。”
“……”
“沒有工作就等於沒有錢,以後我們會沒有地方住,沒有飯吃。”張揚自嘲一笑。
“是我的錯嗎?”柯堯終於抬起臉來,用那雙絕頂漂亮的、澈亮的眼眸靜靜凝視著張揚。
這句話非常微妙,漢語言之博大精深,使這句話用不同語氣說出來,便有截然不同的釋意。而柯堯的語氣,平滑而坦然,發之利落收之乾脆,剛好拿捏在讓人分不清是疑問、反問還是質問的模糊邊界。
張揚愣住了。
柯堯是不是在諷刺她?柯堯學會諷刺了嗎?
在愣神時,柯堯已經走到了廚房:“晚上你想吃什麼?清炒蘆筍可以嗎?”
張揚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廚房,聲音變得尖刻:“你沒聽到我說我失業了,沒錢了,馬上就要沒地方住沒飯吃了嗎?”
“那怎麼辦呢?”柯堯從冰箱裡拿出蘆筍,檢視它是否新鮮。
張揚渾身都在發抖,她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