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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公佈流水的,她早已經想好了藉口,去解釋那五十萬的出入問題,也做好了捱罵的準備,但現在她無法把這個窟窿填上了,那就不是捱罵能解決的了。
二十萬,她去哪裡弄二十萬?
她馬上就要沒有房子住了,還挪動公款,還負債二十萬,恍然間她也感到茫然,怎麼一夕之間自己就變成了這樣?如果、如果她被騙了,那不就一無所有了?
這個想法讓她恐懼到內臟抽搐,不,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騙局,得找真正的盛世來合夥騙她,那簡直比這件事本身更荒謬,她也不是一無所有,三天後,她會擁有盛世。
事到如今,後悔也已經晚了,集資截止日期和搬家日期,都是月底,她只有三天時間。她的人生好像突然進入了死亡倒計時,她緊迫地、爭分奪秒地尋找著拆除炸彈的辦法。
可錢這個東西,分明是世上最難討好的,任憑你艱苦卓絕、上下求索,也未必能得垂憐。何況是這樣短的時間,這樣一大筆錢。
走投無路之下,張揚只能拆東牆補西牆。她供職於地球人都知道的超級大國企,每個月從她手上走的帳都有上千萬,各種瑣碎的付款、回款,身為一個專業會計,要從中倒騰出20萬應急,並不是難事,只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人力冗餘、結構僵化、管理鬆散,是航行太久的大船的通病,這裡面能鑽的漏洞太多了。
只要在下個月月底做賬之前把錢填回去,就當她的一個小小的工作失誤,不會被深究。
至於集資那邊,她也有了新的思路,鑑於慈善機構不停地出現信用危機,她打算說服耳關和靜依依,再跟對方協商,把一次性捐贈改成分批付款,根據希望小學的施工進度來撥款,這樣就能起到監督作用,而手裡的錢就夠她把那二十萬的公款再挪回去。
在款項完全落地之前,她會有大幾個月至一年的時間想辦法賺出二十萬,實在不行,厚著臉皮向親戚朋友借,也要湊出來。
打定主意後,張揚開始著手操作。同時利用下班時間,把幾個屬意的房子都看了一遍,最後選擇了南五環邊上的一個小區。
如果不是橫生意外,她手中本該有八十萬的餘錢,足夠像理想中那樣,租一個窗明几淨、兩室一廳的房子,預算在六千左右,然後她領著柯禹幸福地入主新家,再養一隻貓或者一隻狗,開展全新的生活。
但現實是,她把三十萬填回去之後,手裡只剩下不到四萬塊,按照押一付三的要求,最終她只租得起一個不到40平的單身公寓,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