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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幾天前,也是大白日裡,被他肆意摺疊,歸菀嚇得六神無主,拿手去奮力推他:
“我不要在白天裡這樣,不要……”
說著眼裡汪著的水色,就成了清澈的兩道淚,滾滾橫落下去了。
這個模樣,柔弱地更想讓人毀了她,晏清源笑了一聲,倒真的停了動作,歸菀本以為他放過這一回,卻見他解了玉帶,俯身過來,自己眼前一黑,察覺到那雙手在腦後打了個結,還給她試了試鬆緊,一時更是受到莫大驚嚇:
“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樣子!”
晏清源裝作聽不見,將人重新抱起,往床上一丟,解開掛鉤,等床帷低垂,將一切隔了出去,不再有光線進來,才邊剝她衣裳,邊笑道:
“還看得見麼?一會就想要了。”
不過片刻,歸菀通體甜霜一樣的身子呈現在了眼底,她已經哭的喉間發澀,身子不住地戰慄著,不知是冷是怕,忍不住蜷成一團,往裡縮去,晏清源拽住她一隻白皙小腳,就給拉了回來,溫柔笑對著:
“冬日陰盛陽虛,我補你些陽氣,不好麼?”
他的氣息開始遊走,熱烘烘的,煨的歸菀漸漸發起燙來,眼前世界,也不再是黑的,時而是耀目的硃砂紅,時而是繁複的金銀錯,蜿蜒到天河落處,那裡正是上元節秦淮河畔的燈會,煙花不堪剪,璀璨透頂。
直到鬢髮溼透,他胸前滴落的汗珠,同自己的,再也分不清楚,帳子裡,慢慢沉寂下來,歸菀偏過頭,抖個不住,顫巍巍將玉帶費力解下,死死掐在手心裡,好像掐著的正是晏清源的咽喉。
等晏清源的目光投過來,歸菀無聲看著他,嗓子是澀的:“你滿意了?”
晏清源手指拂上她臉頰,鼻間那,還點綴著一星半點的細汗:“差強人意罷,”說著忽附上歸菀耳邊,曖昧私語低笑,“你明明可以更軟更溼。”
說著不等她羞憤瞪自己,兀自起身,將帷簾掛好,一徑走出來,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才轉身從她身畔取了玉帶,對上那雙明眸,又是一陣心癢,親了親秀眉,發善心道:
“明日上元節,小晏會帶顧媛華出來,你也跟著去看看罷?”
他笑著捏住她下頜,搖了一搖,暗含警告:“只是,別太招搖,這一回,再敢像上回要人找,我不輕饒你。”
說完,不忘替她斟一盞茶,遞向手間,歸菀已撐著身子坐起,這一回,卻不接,還在恨他白日裡這般不堪作踐人,晏清源不勉強她,自己啜了幾口放下,眼皮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