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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只笑答一句“戰利品”,此刻,接過書,倒又想起了這一事,腦子裡靈光一現,不禁喃喃道:
“該不會又是陸歸菀的東西……”
“阿嫂說什麼?”晏清河徵詢的目光投來,公主欲言又止,一時沒忍住,撫了撫手中書:
“不說想必你也知道,你阿兄帶回陸士衡的女兒,這會沒回來,只怕又是在東柏堂被陸歸菀絆住了,這書,多半也是從壽春帶回來的。”
晏清河露出個尷尬表情,似乎不知如何接話,略笑了笑:“阿嫂不必太介懷,無論如何,家中主母,是阿嫂,阿兄的性子,就是那樣,等過了一陣,這陸士衡的女兒早晚也不過拋之腦後而已。”
“再說,”晏清河思忖著,“東柏堂裡,公務確也是繁蕪,阿兄倒不見得真是被她絆住了。”
公主本聽小叔子這樣寬慰,心底好受幾分,又聽晏清河似開始替陸歸菀開脫,眼中一酸,無奈說道:
“老二你不知,那姑娘十五開始就生了重病,你阿兄在東柏堂已經守幾日了,你幾時見過他這樣侍候人?”
晏清河“哦”一聲,一時間,也沒了話,好半日才道:“阿兄自己的傷好透了嗎?”公主點點頭,依舊帶著幽怨:“那羅延回來的都比他勤,我問過了,沒什麼干係了。”
“弟還是那句話,阿嫂放寬心,不必為一時的事置氣。”晏清河笑著拱了拱手,“既然阿兄不在,我先回去了。”
一路騎驢,晏清河不慌不忙地晃回了開府附近的臨時家院中,將驢子系在了前院樹下,拍了拍衣袍上風塵,鄴城風沙多,這一點,倒和晉陽有些相似,晏清河仰面看了看燒盡的霞光,這才抬腳進了閣內。
家中就一老嫗,還是從晉陽帶來的,柔然人,是母親的乳孃,雖年逾七十,耳不聾,眼不花,力氣還不小,此刻見他身影一現,忙上前問道:“公子爺回來了?我替你端飯去。”
晏清河解了披風,點頭笑道:“好,我已餓得緊了,阿六敦還沒回來?”
老嫗答道:“回來一趟,看公子爺不在,又出去了。”
飯食上桌,十分簡單,不過是一碟魚乾,兩疊胡餅,一罐羊奶。
一頓飯吃完,阿六敦從外頭回來,看天色晚了,順手合上大門,見屋裡掌了燈,急匆匆進來,晏清河正湊著燈火,低首雕手裡那塊木頭。
阿六敦無心瞅到一眼,看是個大略成型的女體,問道:
“公子爺雕的是觀音?”
晏清河刀工不錯,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