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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不要在白天,我不要在白天。”
“唔,”晏清源皺眉笑道,“什麼不要在白天?”說完手一伸,取下榻頭不知幾時放置的一個匣盒,又起身端坐了。
歸菀看得茫然,他不是要做那件事?她難以置信地悄悄探了他兩眼,晏清源正對著自己笑,戲謔的意味十足:
“怎麼,我還不急,這麼些天,你急上了?”
“我沒有!”歸菀忍不住高聲辯解,晏清源眉頭一皺,嫌棄似的,往後掣了掣,“你嗓門原來這麼大,我耳朵要被你吵聾了。”
歸菀一陣羞赧,半撐著坐起,低頭不說話了。
晏清源弄的那匣盒上的金扣“吧嗒”亂響,似在思忖著什麼,忽的拿過給她暖閣裡放的一柄塵尾,一勾,托起了歸菀的下巴,那雙柔弱美麗的眼睛便又看了過來。
“你在病中,我一直沒說,這回的事情,”他笑了笑,“你真是個沒用的,她打你一巴掌,你還回去啊,以前在壽春跟我鬧的時候,不是力氣很大?”
這件事,歸菀本都有心去淡忘,晏清源偏來揭她傷口,歸菀眼裡慢慢噙了淚,半日,顫顫喘上一口氣:“我今日種種,全拜大將軍所賜,大將軍心裡不清楚嗎?”她一面說,一面避開塵尾,厭惡極了這種逗貓逗狗的拂拭感。
言盡於此,歸菀不再說什麼,晏清源目光在她身上掠了半日,從頭到腳,從眉到唇:
還是那個陸歸菀,眉眼間的稚澀時不時還在,可方才說那些話的時候,閃過的一道鋒利,分明不再是孩子模樣,只是她這一落淚,那個嬌顫顫猶如露滴花蕊的媚態,勾的因她壓了十餘日的火,燎燎燒了起來。
英挺的眉頭一皺,晏清源也不說話,將她一把拽起,困在懷間,低頭就去找她紅唇,歸菀身子扭的厲害,不肯依他,兩人離的近,歸菀身上的馨香四散,吐氣如蘭,嬌喘微微,這一聲聲,更刺激到了晏清源,心裡泛上股狠勁,再不肯憐香惜玉,擁著她就往外間去。
日光透過窗格,暖融融的一片,亮的耀眼,歸菀一驚,臉上頓時沒了血色,直推搡他雙肩:“你要做什麼?”
晏清源邪氣一笑:“你說做什麼?”
他氣息壓迫得太重,兩隻眼睛裡,燃著的東西,歸菀不再陌生,慌亂之中捉緊了他衣領,力氣大的驚人,晏清源幾被她勒住。
“求你,等晚上行嗎?”
晏清源被她拽得燥火更熾,箍緊了腰,就直往門上撞去,這一下冷不防的,歸菀嚶嚀一聲,臉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