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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了車。
陳醉長髮凌亂,滿臉血汙,已經不省人事。
鬱鋮立即衝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
秋華眼睛都哭腫了,鬱鋮要抱他,秋華忙說:“殿下背上都是傷。”
鬱鋮沒說話,改為背的,蕭文園和秋華一起講陳醉放到他背上,鬱鋮揹著他就疾步進了家門。
鬱戎吃驚地看向趙潤,趙潤神情嚴肅:“咱們到裡頭再說。”
鬱鋮揹著陳醉快步朝他房間走,一邊走一邊吩咐下人:“去找梁大夫過來,速去。”
“是!”
他快步走到他臥室,將陳醉放到床上,把他身上裹著的斗篷一掀,鬱鋮臉色登時就變了。
只見陳醉的背上全是血汙,衣衫破爛不堪。
“秋華,怎麼回事?”他厲聲問。
“陛下喝多了酒,跑到小玫瑰宮來……”
鬱戎在後頭也變了臉色,對身邊的下人說:“你們都先出去。”
下人們全都退了出去。
秋華便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梁大夫也到了,鬱鋮守在旁邊,鬱戎和趙潤出來,說:“陛下這麼做,是要給我看啊。”
趙潤說:“我二哥他……”
他嘆了一口氣,說:“只怪我無能。”
“陛下如此殘暴,這皇位,他也坐不長久。只是他手握兵權,到如今還沒有一個人能和他分庭抗禮,時機未到的時候,我們只能忍。”鬱戎說:“如今殿下也算看清楚咱們這位新帝的真實稟性了吧?我早說過,先帝並不是任人唯親的人,如果趙準真有帝王之材,他不會冒著國家分裂的危險,也要聯合於懷庸與他抗爭。”
趙潤說:“國家剛經歷了一場戰爭,不管將來如何,我都希望儘量能夠和平過渡,百姓不再受苦。為百姓計,最好還是能讓二哥改改脾氣,我會在旁多做勸導,如果二哥以後再有如此暴行,我這個當弟弟的,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何況在這個關鍵時刻,皇帝鞭笞前皇后,這是向我們宣戰了。”
“二哥一向深謀遠慮,我也覺得他此舉不像只是一時衝動。”趙潤說:“大人在府中,要多注意安全。二哥當初和母后提前進京,紅梅酒店一案,應該是他自己所為,只是他這一次重提此案,不知道會把罪行安插到誰的頭上。”
皇廷。
姚元英一夜未眠,總算等來了趙準。
“你去看看,你乾的好事。”姚元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