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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樂姌明媚張揚,只聽聲音平衍就能清晰分辨出來。
樂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說:“殿下,回神,回神來!”
平衍果然被她喚得一驚,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怔住,抬眼撞進她帶著打趣意味的眼眸中,登時羞惱襲上心頭,沒好氣地將她在自己面前晃動的手打掉,問:“你怎麼在這裡?”
“哎喲,這還用問嗎?”樂姌眼瞧著下人將他送進寢殿,便也跟了上去,見他被人攙扶著從步輦挪至榻邊,便揮手遣走旁人,又對趕來伺候的阿嶼笑道,“不勞小郎君費心了,這裡有我就好。”
阿嶼本已經睡著,聽見動靜匆忙起身,此時腦袋裡還是一團糨糊,又知道樂姌常在平衍房中進出,見秦王並沒有出聲,便只得行禮告退,並且體貼地從外面為他們將門關上。
平衍連看都不願意看樂姌一眼,卻知道只靠冷臉趕不走她。若說這女人與葉初雪最像的一點,只怕就是越挫越勇,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韌勁兒。
果然樂姌走到他身邊來,笑吟吟地替他脫去外袍和腳上的革履,又要去解他腰間的蹀躞帶。平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聲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哎……疼呢!”樂姌身上的骨頭天生就是軟的,被他一捏就勢就癱靠在了他的腿上,含嗔地斜瞟他一眼,滿腹委屈地說,“殿下真是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難怪晗辛那麼好脾氣的人都被你給氣走了。”
她這樣全無道理可講,如同魚膠一般碰上就甩不脫的做派令平衍簡直束手無策。
他冷冷地放開手,板著臉道:“你要麼好好說話,要麼滾出去!”
樂姌露出冷笑來:“是誰不好好說話了?誰動手動腳的?難道是我鉗制住了殿下不成?”
平衍被她數落得面色一熱,忍住厭煩道:“若不說就走吧。”
“好了好了,不過玩笑幾句你就如此兇狠……”樂姌不滿地將他的蹀躞帶抽出來搭在一旁的朱漆木架上,又去脫他身上的半身袍,低聲地問,“你見到她了?”
平衍竟然立即就明白了&l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