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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打橫放在了自己的膝頭。
葉初雪攀緊他的脖子,身體柔軟得彷彿全身骨頭都已經化掉,癱軟在他的懷中,雙眸幾乎要溶出水來。
她曾經在山野之間寒露的夜裡思念他,在夢中思念他,在冰冷的河水中思念他,在大雪紛飛的山嶺間思念他。她帶著對他的思念殫精竭慮地活下來,將自己凝結成一團冰,將自己的意志和思念結成丹、化為血,她所經歷的一切,所等候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
當他手掌的繭子摩擦過她身體的面板時,葉初雪再也無力壓抑,一任淚水恣意汪洋地氾濫成災。
平宗懂得她這一刻的情感,因為他幾乎也要為他們這樣久違的親暱而落淚。
他們等了太久太久,又被仇人、親人分開得太久太久。仿如長天孤鴻,雲間冷月,一切色彩和風姿都要在彼此的體溫中氤氳升騰。他們太需要在這一刻擁抱住彼此。
她是他的良藥,可以治癒一切怒火中燒。平宗擔心她的身體尚未恢復,不敢太過放肆,她卻不肯放過他,突然抬頭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下去。
疼痛激發了更多的慾望,他嘶吼著征服她,令她輾轉呻吟,終至痛哭失聲。
當他們終於停下來相擁喘息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已經沒有了陰沉狠厲之色,而她哭紅了的眼睛中也恢復了幾分清明。
“還好嗎?”他問,擔心自己還是太急切地傷了她,一邊問著,一邊去看她的身體。
葉初雪把他拉住按在身旁,自己伏過去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別亂動,冷。”
平宗這才意識到他們是在延慶殿的御座之上,厚重的漆桐木地板上鋪著錦墊玉簟,但寒意還是從地板上往上透。
他無聲地扯過被脫得亂七八糟的袍服將他們一起裹緊,一邊吻著她的額頭一邊說: “你剛出了滿月,我怕你還沒有恢復。”
“現在再擔心不是晚了嗎?”她抬起頭輕輕啃咬著他的下巴,舌尖在他剛冒出來的胡茬上掃過。
“我本來想等到你滿了百日。”他托住她的下巴不讓她作怪,拇指撫著她的嘴唇,目光迷離。
“我知道。”她說完後閉上眼安靜地在他胸口棲息。
平宗突然就明白了:“你到底還是生氣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