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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屍碰巧是結局而已,對他來說,這種滿足感不亞於用精細的鋼絲絨給做好的櫥櫃的漆面做最後一次擦拭,或者是給與他共度良宵的女士做好的煎蛋上撒下最後一把香料。
當然,這兒是要死人的。他的一生會因此而改變,他明白這個道理。比如說,這個警察的同事會全力以赴地追蹤殺她的兇手。他甚至覺得,她的親屬——丈夫、兄弟或者父親——說不定也會代行執法,如果當地的調查不力的話,不過他倒並不懷疑他們的調查力度。
可是,如果是這位警察的丈夫要來追蹤他的話,哈特得要想好一個對付他的計策。他會出手解決這個問題的。到時候也會有一種滿足感的,等他把這顆奪命的子彈射進她的身體之後,剛好可以配成一對。
哈特小心地擰了擰門柄。鎖著的。說話的聲音在繼續,全然沒有警覺。
哈特指了指自己沒受傷的那邊肩膀。
劉易斯把嘴巴湊近哈特的耳朵,低聲問,“你的肩膀?”
“我來撞門。我進去後,馬上倒地,開槍掩護你。你從我身上跨過去,把她們幹掉。”
“她們有槍,你說是吧?”劉易斯瞥了一眼門。
“有槍的時候幹嗎用刀?但我們得假定她們中的一個人有槍。”
劉易斯點點頭,抓緊霰彈槍,看了一眼保險。紅色的按鈕露出。
裡面,說話聲還在繼續,顯得很放鬆。
哈特向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劉易斯,他手持溫切斯特霰彈槍,槍口朝上,衝哈特點點頭。哈特隨即像做橄欖球的擒抱動作一樣,弓下身子,然後往前一衝,右肩撞在門上,他疼得往後一縮。門發出咔嚓一聲,鎖爆了,門撞開了,但卻只開了幾英寸。哈特大吃一驚,他的頭撞在橡木門板上,人向後踉蹌了幾步,差點給震暈過去。
門是頂到什麼東西了。
臥室裡的聲音戛然而止。
哈特又推了一下門——還是推不動——遂急忙對劉易斯說,“推,幫我。推,門被頂住了。”
劉易斯雙腳撐著地毯,但門還是紋絲不動。“不行。頂死了。”
哈特環視了一下大廳,隨即朝臥室右邊的隔壁房間衝去,推門進屋,迅速地搜查了一下房間,裡面有一個法式雙扇玻璃門,通向外面的陽臺。他一腳踢開門,朝外面瞅了瞅,又向左邊看了看。陽臺有三十英尺長,兩個女人藏身的那間臥室也與這個陽臺相通,也有一扇這樣的法式玻璃門進去的。陽臺沒有通向外面的樓梯。她們還沒有從這兒逃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