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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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倦容。他這也是從他的姿態上推斷出來的,因為他看不清臉上的五官,只能看出個大概的輪廓。
他咬了口總會三明治【注】,注意到裡面放的是美國乳酪,而不是他要的瑞士乳酪。捲心菜絲裡蛋黃醬也放得太多。他們總是這樣。我幹嗎非在這兒吃,操?
【注】:三明治的一種。
那個長得像霍位元人的警探最近找不著人了,曼克維茨對詹姆斯·傑森斯巧妙地用了一個雙關語,他其實想說的是那人“找不見魂了”。
愛瑪·菲爾德曼一死,這日子轉眼就變成了一場噩夢。他被“請”到了聯邦調查局和州檢察官的辦公室裡。他是和律師一塊兒去的,回答了一些問題,另有一些問題則不予回答,他們離開時除了得到了一聲冷冷的再見,別無其他。他的律師是讀不出這裡面的含義的。
後來他聽說那個叫菲爾德曼的女士工作的律師事務所正在考慮以不法致死——還有他們所蒙受的經濟損失來起訴他。他的律師告訴他這他媽的是扯淡,因為原告對於那件事的起訴緣由並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添亂……
曼克維茨沒好氣地說,“也許在我看來也是他媽的扯淡,因為沒有人能證明是我殺了她。”
“對,那是當然,斯坦。那是不言而喻的。”
不言而喻。
他從咬了一半的三明治上抬起頭,看見詹姆斯·傑森斯過來了。這個瘦小的男人坐了下來。女侍應生走上前去,他要了一瓶健怡可樂。
“你不吃東西,”曼克維茨說。
“不一定。”
這是什麼意思?曼克維茨心裡在琢磨。
“我瞭解到了一些新的情況。”
“接著說。”
“首先,我給那個警長打了個電話,湯姆·戴爾。對了,我是以菲爾德曼夫婦的朋友——那個傷心的朋友的身份打這個電話的。阿里·帕斯克爾。我給他施加了點壓力:你們怎麼還沒有抓住兇手呢?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很好。”
“我確信他以為我就是我自稱的那個人。”
“他對這個案子說了些什麼?”
傑森斯眨了眨眼睛。“這個,沒有。不過他也不會說。我也是剛剛才弄明白,他並沒有對我跑去那裡的事產生懷疑。我正透過其他的渠道在查這個案子。”
曼克維茨點了點頭,他對此人的判斷力深信不疑。“我們的那位女朋友情況怎麼樣啊?”
這是指那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