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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她的前夫,這更是讓她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哈特的眼神跟有一次她在凱斯的臉上所看到的神情一樣。那一次,她看到凱斯將一把她沒見過的手槍放進臥室的保險箱內。她問是怎麼回事,這位州警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向她坦陳,如果在犯罪現場找到的武器不是必不可少的證據的話,警官們有時會順手塞進自己的口袋。他們收藏這些武器。“只是為了佔有,”凱斯說。
“你是說……你是說,會把這些武器栽贓給罪犯——這樣你就可以說,你擊斃他是因為自衛?”
凱斯沒有回答。但他當時的目光就與先前哈特從樹叢裡提著槍站起來尋找目標時的眼神是一模一樣的。
哈特的目光中還有點別的東西,布琳能感覺到。是敬佩?
也許。
還有挑戰。
兩軍相遇強者勝。
料定那兩人還會折返回來,去她和蜜雪兒藏身的屋子,布琳把電視調到購物頻道,用衣櫃頂住門,再把電源線綁在櫃腿上。後來,她又找到一瓶氨水,把氨水灑在地板上,旁邊放上一隻桶,給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在這裡下了個套兒一樣。這是要嚇唬嚇唬哈特和他的同夥,讓他們以為她是要弄瞎他們的眼睛,其實,那樣做將來有可能會傷及這個屋子的主人或營救人員,她並不想冒這個險。
她們還拿走了其他一些東西,這時正隨身帶著呢:武器。兩個女人各拿了一條襪子,裡面裝了一個檯球——就像南美流星錘一樣,以前她學過,當時是為了幫約伊參加學校的一個阿根廷專案。她們的口袋裡還揣著芝加哥餐刀,都帶著刀鞘。布琳提著一根檯球杆,球杆的一頭綁著一把十英寸長的芝加哥切肉刀。
蜜雪兒不想拿武器。但布琳一定要她拿上。
那青年女子很不樂意地答應了。
隨後,她們就鑽進了屋後的一片林子,向北,朝菲爾德曼家退去。她們小心翼翼地走過沼澤地,踩著原木和石頭穿過了幾條流向湖裡的小溪。
這時,蜜雪兒在她朋友家院子裡的隱蔽處望著南邊槍響的地方,喃喃地向布琳嘀咕道,“為什麼你非要回到這裡來呢?我們應該走別的道兒。去郡級公路。要是那樣的話,我們現在就已經甩掉他們,到那兒了。”
“我們不能走那條道兒。”
“你什麼意思?那是唯一一條通往郡級公路的道兒。”
布琳搖了搖頭。“我剛才走過682號公路,有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只看見了三輛車。而那還算是高峰期呢。到那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