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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她的悲情故事,“事情會更簡單一些。還有幾件事我們想知道。”
“我沒想傷害你的,”她哭訴道。“我只是想和你談談。”
“你假裝旅店工作人員。你改變了口音,用拉美腔調說話。”
“因為你不願意去理解。沒人理解我。如果我讓你聽出來是我了,就會有人來抓我,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我需要你的理解,布琳。這對我很重要。”
“你攜帶武器。”
“度假屋裡的那幫人……他們要殺我!我害怕。我以前就被人打過。我父親、還有我的幾個男朋友。我還接到過限制令。”
她是投訴過她的幾個情人,說他們對她實施家庭暴力,但都被法官駁回了,因為據警方認定,那些人都有可靠的不在場的證據,最後的結論是,她是惡意投訴。
“你的那三次限制令制裁的都是你。”
她笑了。“這制度就是這麼回事。他們相信的是施虐人。他們不相信受害者。”
“我們還是談談四月十七號晚上的事吧。”
“哦,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說吧。”
“按事先約定,我是要與斯蒂文·菲爾德曼見面的,他負責這個案子。我懷疑布拉德受到了他的一個老師的虐待。”
“行了。這事在什麼地方有備案嗎?”
“這就是我要見菲爾德曼先生的原因。我一下午沒幹事,就是為了跑去見他,沒想到公共汽車出了點問題,等我到他辦公室時,他已經下班了。我知道這件事很重要,我查出他去了他蒙戴克湖的房子。他說我隨時可以來跟他談布拉德的事。他給了我地址。所以我就請我認識的這個傢伙,哈特,開車送我過去。這是我的錯。”她搖了搖頭。
“他的全名是什麼?”
“問得好。他只說叫哈特。不提這個了,他還帶了他的朋友一同前往,坎普頓·劉易斯。噁心……粗俗。我要是對他說不就好了。可我急於要見斯蒂夫。所以我們就一起開車去他家。我本來打算和斯蒂夫談談就走的。但在路上,他們就開始變得越來越古怪了。說什麼,‘我敢打賭,那些房子裡一定有他媽的好東西。’還說什麼,‘在這兒住的都是有錢的主。’接下來我記得他們一看見那輛賓士,便拔出了槍,我就像是,媽的,哦,不,他們就進去了,槍就響了。我想阻止他們。我還搶了這把槍——”
“你的那把超短型格洛克是從一個槍械展上偷的,那個槍展離你住的薩姆·羅爾夫家只有半英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