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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裡,一隻手裡拿著咖啡杯,另一隻手裡拿著兩個甜甜圈。甜甜圈是接待室的謝里爾帶過來的。他們輪流值班。每到週一就有人帶麵點來。也許是為了消除重返工作所帶來的痛苦。也許是出於某種習慣,什麼時候開始的沒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理由讓它不再繼續下去。
她點點頭。
“週末過得怎樣?”警長問。
“很好,”她說。“約伊跟他爸在一起。媽和我去了教堂,然後與麗塔和梅根一起吃了個早午餐。我們去了布賴頓飯店。”
“自助餐?”
“對。”
“他們那兒的塗抹醬不錯,”戴爾認真地說。
“過去不錯。”
“萬豪酒店的也不錯。他們那兒還有一個天鵝冰雕。得早去。到兩點鐘的時候,就化成冰鴨了。”
“我記住了,”布琳說。“你們都玩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好玩的。來親戚了。岳父……那人瘦得就像鉛筆桿似的。吃了三份雞,我們還沒吃完,他就用麵包在蘸著卡羅萊做的奶油蘑菇烤四季豆底下的蘑菇汁了。我是說,挺讓人同情的。”
“那奶油蘑菇烤四季豆做得就是好,”布琳說,她都吃過好幾次了。
“上帝發明分菜勺是有理由的。”戴爾瞥了一眼紙盤上的甜甜圈,他把紙盤放在了咖啡杯的上面。“今天的是卡卡圈坊【注1】的甜甜圈。我還是喜歡你帶來的那種。”
“那是當肯甜甜圈【注2】。”
【注1】:美國的一家已有七十多年曆史的老字號企業,其主打產品甜甜圈幾乎成為美國文化的一部分。
【注2】:美國的另一家甜甜圈老字號,迄今已有六十年的歷史。2007年已成為全世界最大的“咖啡及甜甜圈”連鎖店。
“對。他們不再在甜甜圈上做那種小鼓包了,對吧?”
“我不知道,湯姆。我要了三打。他們會打成一個包送給我。”
她一直在等著。
他說,“噯,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他皺了皺眉頭。“密爾沃基警察局來電話了。就是那個負責蒙戴克湖案子的警探?”
“沒人給我電話。”她的一邊眉毛揚了揚。
“哈特被殺了。”
“什麼?”
“像是黑社會幹的。一槍打在後腦上。在芝加哥的北面。他就住在那兒,後來才知道的。”
“得。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