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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喜歡害蟲,”她小聲嘀咕著。
他撥弄了幾下轉換器上的按扭,站了起來。“還有別的嗎·”
“最後還有一個轉換器在臥室,樓上。我帶你去,等下……”她又去倒了一杯酒,然後再回來把他帶上樓。到了樓上,芭芭拉停了下來,又開始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
“今晚孩子們去哪兒了?”他問道。
“害蟲們在雜種那裡,”她答道,咯咯地笑了起來,彷彿被自己的笑話逗樂了似的,“我們在搞共同監護,我的前夫和我。”
“所以你就一個人住在這大房子裡?”
“是啊,很淒涼,是吧?”
約瑟夫不知道這是不是淒涼,她看上去可絕對不像是淒涼的樣子。
“那麼,”他說,“轉換器在哪間屋子?”他們還一直站在走廊上。
“啊,是啊。跟我來,”她說,聲音很低,充滿了誘惑。
到了臥室,她坐在凌亂的床上小口喝著酒,約瑟夫找到了有線電視轉換器,開啟了電視機上的“開機”鍵。
電視機啪啪地響了起來,CNN正在播出。
“你能試試遙控器嗎?”他一邊環顧著房間一邊說。
“當然,”芭芭拉醉醺醺地說。她剛一轉身,約瑟夫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卷繩子,從她身後一把將繩子套進了她的脖子,再用一根鉛筆當槓桿,把繩子用力扭緊。容不得她發出一聲尖叫,脖子就被勒緊了。她拼了命地想逃,想轉身,想用指甲去抓他的臉。酒杯跌落在地毯上,滾到牆角,酒浸溼了床罩。
幾分鐘後,她斷了氣。
約瑟夫坐在屍體旁,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芭芭拉掙扎得太厲害了,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她放倒,然後勒死她。
他戴上乳膠手套,擦掉了自己留在房間裡的所有指紋。然後把芭芭拉的屍體從床上拖到屋子中央,脫掉她的套頭衫,解開她的牛仔褲釦子。
他忽然停了下來。等一等,他的名字應該是什麼?
他皺著眉頭回想著昨天晚上的談話。
他是怎麼稱呼自己的?
他點了點頭。對了,他告訴瑪麗薩·庫珀他的名字是戴爾·奧巴尼奧恩。他看了一眼鍾,還沒到7點,足夠時間來完成這裡的事情,然後再去綠港。她在那裡等他,吧檯裡還有玻璃瓶裝的上等黑品諾。
他拉開芭芭拉的褲子拉鍊,把褲子往下一直拉到腳踝。
荒涼無人的小公園裡,瑪麗薩·庫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