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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琳問,“你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嗎?唷!”她咬著舌頭了,痛得身體一縮,眼睛裡頓時蒙上了一層淚水。“是搶劫嗎?”
“我不知道。”
布琳哆嗦得更厲害了,全身都在顫抖。她注意到,蜜雪兒的指甲修飾得很完美,黑黑的,是用那種烏梅色染的。布琳的指甲,染是沒有染,顏色此刻倒是跟蜜雪兒的一樣了。
“我知道,你和愛瑪以前共過事。你也是律師嗎?”
那漂亮的腦袋搖了搖。“不是,我在密爾沃基做過一陣子律師的助手,然後就去了芝加哥。我們就是那樣認識的。只是為了掙點錢而已。我實際上是個演員。”
“她和你談過她的案子嗎?”
“沒怎麼談,沒有。”
“可能是——她律師事務所的一個案子。她大概發現了一個什麼騙局或犯罪行為。”
蜜雪兒倒吸了一口氣。“你是說,他們到這兒來殺她是有預謀的?”
布琳聳了聳肩。
不遠處發出咔嚓一聲響。布琳一驚,迅疾轉身。二十英尺之外,一隻狼獾,圓滾滾的,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小心謹慎地拱著鼻子走了過去。
威斯康辛,狼獾之州。
布琳問蜜雪兒,“如果沒有你的訊息,誰會擔心?”
“我丈夫。除非他在旅途之中。我們說好早晨要通話的。我這才跟斯蒂夫和愛瑪來這兒了。我週末沒事。”
“看,”布琳指著菲爾德曼家的房子。兩束電筒光柱在側院裡四處照射,距離有0.25英里遠。“他們回到那兒去了。快。去另一處房子。我們走。”布琳起身,兩人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
這麼說,那警察已經掉進水裡了。
哈特和劉易斯發現了汽車的碎片和水面上的浮油。
“死了,一定是,”劉易斯說。他一臉厭惡地看著湖水,就好像這湖裡隨時會有什麼湖怪冒出來。“我走了。走吧,哈特。去傑克酒吧。我太需要來點啤酒了,操。第一輪得由你來請啊,朋友。”
他們返回了菲爾德曼家。壁爐裡的火燒得正旺。哈特關掉所有的燈,把所有用過的、帶有他血跡的醫療用品都塞進了他的口袋。他用不著費事去處理散落在屋內和院子裡的子彈殼,他在往槍裡裝子彈時都是戴著手套的,他還盯著劉易斯,看他也這麼做了才放心。
然後他在劉易斯光著手碰過的地方都噴了噴洗滌劑,再擦掉。
劉易斯見狀,不禁暗笑。
“拿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