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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多謝。”
“好好休息一下,布琳。”
“晚安。哦,對了,生日快樂!”
等他開車走了後,她還是檢查了一下彈匣,往槍裡頂上了一顆子彈。
一家人走進了屋子。
她把槍放在樓上的那隻帶鎖的箱子裡,然後回到廚房。
約伊已經在鄰居家吃了比薩。他在房間裡溜達著,盯著牆上的那些彈孔,布琳叫他別那樣。
布琳洗了一個淋浴,洗了很長時間,把水放得熱熱的,熱到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洗完後用毛巾擦乾頭髮,再把頭髮挽起。不想用電風吹,噪音太大。她給臉上換了藥,匆匆穿上運動套裝,就下了樓,格雷厄姆在熱昨晚的義大利麵條。她不餓,但又覺得在過去的二十四個小時裡,也太對不起自己的身體了,如果再不很快地放縱一下,身體就要罷工了。
他們進了飯廳,默默地吃了一會兒。她往後一靠,看著正在喝的啤酒上的商標。她在想著這啤酒花是什麼。
這時,她問格雷厄姆,“說吧,是什麼?”
“唔?”
“在醫院裡你欲言又止的。”
“不記得了。”
“是嗎?我想你也許還記得吧。”
“可能是想說什麼。但現在不是時候,已經很晚了。”
“我覺得現在很好呀。”她的這話意含責備,而且連神情都很嚴肅。
約伊來到樓下,在家庭活動室裡坐在那張綠色的沙發上,一邊不斷地換著電影片道,一邊在翻著一本教科書。
格雷厄姆把頭伸進門。“約伊,上樓去。不許看電視。”
“就看十……”
布琳也發話了。格雷厄姆走進家庭活動室。他說了些什麼,布琳沒聽見。
電視關了。她瞥見兒子一臉慍色地上了樓。
這是怎麼回事呀?
丈夫在桌前坐下。
“說吧,格雷厄姆。”他們之間是很少直呼其名的。“怎麼了?想對我說了嗎?”
丈夫往前欠了欠身子,她發現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你知道約伊昨天是怎麼受傷的嗎?”
“不是玩滑板玩的嗎?在學校?”
“不在學校。也不是在停車場的那三級臺階。他被記了個‘曠’字。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我知道。當然。可約伊不會做這種事呀。”
“為什麼?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