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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不聽你的,你就得懲罰他。”
“我是這麼做的。”
“不,你沒有。你是一個了不起的警察,布琳。但你卻害怕自己的兒子。就好像你欠了他什麼似的,就好像做了什麼錯事,需要還債似的。這算什麼呀,布琳?”
“你言過其實了吧。太過了。”她淡淡地一笑,儘管此時心裡卻陣陣發涼——就像她的汽車栽進蒙戴克湖後那冰冷、漆黑的湖水湧進車廂刺激到面板時的感覺一樣。“他在學校打架……那只是約伊和我之間的事情。”
“哦,布琳,這就是問題的所在。看出來了嗎?問題就在這裡。從來都不是‘我們’。總是你和約伊。我是在湊熱鬧。”
“不是這意思。”
“不是?那這是什麼?”他朝屋子四周揮了揮手。“這是我們,我們的三口之家嗎?還只是你們的?你和你兒子的。”
“是我們的,格雷厄姆,真的。”她想迎著他的目光,但是沒做到。
咱們之間就不要有謊言了,布琳……
可那是對哈特。那是對凱斯……格雷厄姆與他們不同。她暗自思忖,對壞人誠實,好人得到的只是謊言和漠視,這是多麼可怕的錯誤啊。
他伸了個懶腰。她注意到兩人的啤酒都只喝了一半。他說,“算了,去睡覺吧。我們需要睡眠。”
她問,“什麼時候?”
“什麼什麼時候?”
“你要走嗎?”
“布琳,都這麼晚了。”一笑。“我們從來沒談過心,沒認真地談過什麼東西。現在一談起來就停不下來了。這一夜頂得上所有的夜晚了。我們都累了。我們就歇著吧。”
“什麼時候?”她又問了一句。
他揉了揉眼睛,先揉一隻眼,然後是兩隻眼。他放下手,看著一處很深的擦傷,那是昨晚在樹林裡的什麼地方弄的。一根刺或是一塊石頭劃破了面板。他顯得很吃驚。他說,“我不知道。一個月。一個星期。我不知道。”
她嘆了口氣。“我已經看到這一天就要來了。”
他露出一臉困惑。“你已經看到了?怎麼會呢?我是隻到今夜才想到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她問,“她是誰?”
“她?”
“你知道是誰。你要去見的那個女人。”
“我沒要去見任何人。”他聽上去有點惱火,似乎她的話對他有點侮辱。
她不依不饒,堅持把話說完。她說話的聲音顯得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