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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什麼玩意兒了。“跟我說說,你們那位高尚的領袖想幹什麼,說完滾蛋。”
【注】:指美國德保羅大學,位於芝加哥,是美國最大的天主教大學,在美國大學中排名在一百位以後,比較靠後。
“行,”傑森斯和顏悅色地說,“我們知道,在目前這個困難的時期,你的公司不是特別支援曼克維茨先生和工會。”
“這可是聯邦調查啊,看在基督的分上。我幹嗎要支援他呀,操?”
“你們的僱員可都是他的工會的會員哪。”
“那是他們的選擇。”
“關於這個調查——你知道,現在還沒有什麼指控,”傑森斯的臉上笑容可掬。“還有幾個官員正在對一些事實陳述進行調查。”
“官員?操,那是FBI吧。我說,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們做的是合法生意。瞧那兒。”他揮了揮手,指著那邊燈火通明的吊車說,“我們的客戶都知道,我們是一家工會公司【注】,而這個工會的頭兒斯坦利·曼克維茨,正在接受調查。他們是擔心,我們捲入了什麼非法的勾當。”
【注】:指僱員必須限期加入工會的公司。
“你可以跟他們說實話。告訴他們,曼克維茨先生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受到任何指控。在這個國家的歷史上,每個工會都受到過調查。”
“就工會而言,這也說明了一些問題,”摩根咕噥了一句。
“或者說,這也說明了某些人的一些問題,這些人不喜歡看到普通工人為維護自己的權利而站起來,他們付出了艱苦的勞動,有權獲得公平的報酬。”傑森斯不緊不慢地說著,始終與摩根保持著一個很近的距離,儘管摩根撥出的氣息中有著一股大蒜的味道。“再說,即使曼克維茨先生被判有罪,其實那是非常不可能的,我也可以肯定你們的客戶是能夠把個人和組織區分開來的。就拿安然公司【注】來說吧,畢竟,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努力工作的,爛蘋果只是少數。”
【注】:安然公司原是世界上最大的綜合性天然氣和電力公司之一,在北美地區是頭號天然氣和電力批發銷售商,2000年《財富》世界500強排名第16位。然而,這個擁有上千億資產的公司2002年在幾周內破產,持續多年精心策劃乃至制度化、系統化的財務造假醜聞震驚了世界。從此,“安然”就成了公司欺詐以及墮落的象徵。
“又來了,‘努力工作’。傑森……還是傑森斯先生?有個‘斯’嗎?傑森斯先生,你不明白。你聽說過國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