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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現這一聲笑,瞬間把明姒加給他的“溫柔”濾鏡摔了個稀碎。
而且他笑完了,還抬指蹭了蹭她的眼角,像是意思意思般地哄了句,“不疼,不哭了啊。”
尾音勾著點兒笑意,這時聽起來絲毫不覺得撩人,反而像是種很隨意的態度。
明姒氣得把他手打掉,聲調一下子就抬高了,“你幸災樂禍?”
“沒有。”梁現知道她誤會,清了清嗓子,“就是覺得有點兒可愛。”
剛剛她的模樣,懵裡懵懂的,像呆呆的小動物。
明姒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實在沒法兒理解可愛在哪裡。
不過,這麼短暫地打了個岔,原先被忽略的疼痛捲土重來。明姒只覺得腰、腿還有屁/股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摔得都快麻木掉。
“我都痛死了。”她埋怨地盯著他。
梁現碰了下她的唇,抱著她邁開腳步,往屋裡走去。
雪下了一天,到傍晚時分漸漸小了。空氣中盤旋著細小的雪花,風一吹就輕輕揚揚飄起。有些落在梁現的肩頭,一進屋就被暖意融化了,明姒的臉頰偶然碰到,感覺有一點沁人心脾的涼。
醫生來過之後,她被放在臥室柔軟的床上,朝下趴著休息。梁現陪在她身邊,時不時端個水削個水果什麼的,服務非常周到。
明姒時不時扭頭“哼”一聲,就差把“我不高興了”寫在臉上。
梁現坐在床沿,左手輕輕替她按著腰,低聲道,“我錯了。”
“哼。”她等來自己想聽的話,卻把頭扭到另一邊。
梁現伸手把她掰回來,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鼻尖,“真的錯了。”
“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明姒這才紆尊降貴地開腔,她板起臉,“先不許親。”
“不應該笑你。”梁現撥撥她的頭髮,“原諒我好不好?”
這次話音輕低,聲氣兒聽著更加溫柔。
明姒動搖了兩秒。
其實她自己設想了一下當時那個場景,一個人走著走著毫無緩衝地一屁/股坐倒在雪裡,效果大概跟微博上的搞笑影片如出一轍,大概無論是誰第一反應都是哈哈大笑。
這麼一比,梁現還算厚道?
起碼只是輕輕地笑了下。
不行不行,她怎麼能替他開脫?
明姒剎住腦海裡的思路,略微側身,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那你以後不準笑,笑的話是小狗。”
他微微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