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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視線依舊,讓她根本無所遁形。
仰躺在他的身邊,聽著他從急切而漸漸轉為均勻的呼吸,她笑了,終於做回了一個女人。
他轉過身,湊到她的耳邊,呵著氣,輕輕說道,“累不累?”
捶著他的胸口,“你好壞。”這樣的事也要來問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這樣問著其它女人的。
可是從阿姨的口中她得知,在這座別墅裡只除了她,從未有一個女人可以呆過凌晨十二點的。
不知道是榮幸還是竊喜,而她居然可以曬了他幾個月,她還真是過份呢。
沒有預期的疼痛,也沒有預期的害怕,她突然為著自己這麼久以來的準備而失笑了。
然後他聽到了她的低笑聲,他迎視著她,“笑什麼。”
“笑你呀,原來也很君子的。”守著她清白了兩個月,他不是君子那麼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君子了吧。
“好哇,你竟敢笑我。”這小女人,真是要玩火呢。
似乎還沒有完全疏解開這幾個月以來的堅忍。
撫觸著她的肌膚的剎那,有一團火又是悄悄在他的體內升起,而她還猶未知的咯咯輕笑著。
大手一撈,又是把她抱了一個滿懷。
愛的味道漾在空氣中,讓他禁不住的想要再要她一次。
抱緊她,他向浴室裡走去,茵茵突然間就緊張了,他要做什麼?
似乎是感覺到懷裡的她在顫動,他輕輕說,“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呵呵的笑,此時的他果真就如一隻大灰狼。
依舊是點亮了一盞半明半暗的小燈,氣氛依舊如初般的魅惑人心。
再一次把自己無所保留的現在他的面前,她還是有些害羞有些無措,總不習慣這樣見他吧。
可是他不讓她再有逃開的可能,他嵌住她的手臂讓溫熱的水衝在他與她的身上,那水慢慢的疏緩著她的神經,可是她不敢直視著他,四周的玻璃裡依舊是他與她相擁的身影,迎面的大鏡子裡她如花一樣的綻放在他的眼前。
眉輕挑,他又使壞。可是她卻拿他沒有辦法,男人與女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女人的力氣永遠也比不過男人。
所以她聰明的甚至不去嘗試逃跑的可能。
她假假的陰沉著臉警告的看著他,“明天我要是下不了床,那麼就罰你沒秘書幫忙了,可是你還是要付我工資。”末了,她還不放過她那一點點微薄的工資。
“我人都是你的了,那摩天,還有所有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