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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她的年齡。
沒辦法,誰叫她天生長了一幅白嫩可愛的臉頰。這種差別現在還不明顯,等再過四五年,在同齡的姑娘中便凸顯出優勢了。
何玉照曾經玩笑般跟她說過:“我要是歷經風霜的男人,一定對你欲罷不能。”
陶嫤微微彎唇,到現在都不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好在額上沒有留疤,她總算放下心來,換了身雪青曲裾向白雲謠走去。
白雲謠是殷氏的院子,與重齡院僅隔著一條甬道,沒走幾步便到了。她只帶了兩個貼身丫鬟,尚未進屋便聽裡面傳來碎瓷聲,並伴隨著丫鬟的關切聲,還有殷氏的斥責:“他就算不想見我,但叫叫是他女兒,難道就不能來看看?這幾天他都宿在哪兒?”
陶嫤心下了然,加緊腳步往室內走去,殷氏的大丫鬟白朮正給她順氣,並重新倒了一杯熱茶,“夫人消消氣,您瞧,嫤娘來看您了。”
陶嫤邁過門檻,“阿孃,你在跟阿爹生氣嗎?”
殷氏即便跟丈夫吵架,也從不把情緒帶到孩子身上,更不在他們面前訴苦。見叫叫到來,穩了穩心情把她叫到跟前,“怎麼下床了?阿孃本想待會兒去看看你的。”
陶嫤乖巧一笑,故意低著嗓子用大夫的口氣說話:“小娘子已無大礙,可以下床走動,切記不要再發生碰撞便是。”
這個鬼靈精,殷氏被她一席話逗笑了,掀開她頭簾兒仔細看了看,見沒有留疤才放心,“幸虧沒留疤,否則我可饒不了你哥哥。”
這些天陶靖沒少挨殷氏訓斥,以至於他看到陶嫤便滿懷愧疚,待她比以往更加好。
陶嫤替哥哥求情,“不是大哥的錯,是我求著帶我出府,他沒辦法才答應的。阿孃別再責怪哥哥了,我看他這幾天都低落得很。”
殷氏點了點她的鼻子,“就知道袒護他。”
末了一笑,本就只想讓陶靖長個教訓,既然他知道錯了,便繞過他這一回。“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回就不罰他了。”
陶嫤嗯嗯兩聲,“那我先替大哥謝謝阿孃!”
她從小就嘴甜,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就連陶臨沅都極喜愛她。這些天不去看她,似乎是陸氏那邊纏得厲害,一直沒法脫身。
他只在陶嫤受傷時去過一趟,此後便一直沒露面,難怪殷氏方才發那麼大的脾氣,委實是他這個做爹的不對。
陶嫤低頭看了看腳邊瓷片,“阿孃還沒告訴我為什麼生氣?”
殷氏不想在她面前多說,省得影響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