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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為此費心思。”
陶嫤聽話地哦一聲,她捧茶罐捧得手都酸了,可他還是不接,“這茶你到底要不要?”
說完補上一句:“我方才試了一下,還挺好喝的,魏王舅舅若是不要,我便替你收下了。”
想到這茶是秦泓送的,江衡一隻手接了過去,“拿來吧。”
陶嫤的兩隻手總算解脫了,要知道那罐子可不輕,但從外面看去,一定價值不菲。她活絡兩下手臂,興致盎然地問:“上回魏王舅舅說上巳節帶我出去,咱們何時出發?”
她盼望明天盼望許久了,整張小臉寫滿了“我想出去”。
江衡啞然失笑,沒見過這麼心急火燎的,“明天亥時左右出發,去滬江邊,舅舅帶你玩一整天。”
陶嫤雙眸程亮,“好!”
於是便樂顛顛地跑回自己院裡,開始準備明天要穿的衣裳,還有要戴的珠翠首飾。
江衡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唇邊笑意許久未消,待僕從上前詢問:“魏王,再不洗水就涼了,可要小人再去燒點熱水?”
江衡收回視線,踅身往裡走:“不必,最近天有些熱,水涼一點正好。”
走到一半,把手裡的雙耳蓋灌交到僕從手上:“把這東西收起來。”
僕從不解:“收到哪兒?”
“隨意。”江衡邊走邊道,“放到倉庫也行。”
僕從明白了,轉身下去照做。
翌日天一早,陶嫤起了個大早。
她坐在鏡奩前,捧著臉頰看裡頭笑吟吟的姑娘,連自個兒都不知為何這麼高興。
白蕊笑話她:“姑娘是不是被悶壞了?以前出門也沒見這麼高興過。”
可不是嘛,以前在長安城,她隔三差五就到街上轉一圈,目下來了松州半個多月了,竟然一次都沒到街上去過。
陶嫤換上白綾番蓮紋對襟短衫,下面穿紅色石榴裙,紅與白交替,她盈盈一立,像一株含苞欲放的梅花,嬌豔又純真,融合得恰到好處。白蕊在她眉心畫了一滴水滴形的花鈿,簡單雅緻,配上低鬟髻上的點翠鑲珍珠花簪,真是漂亮到了極致。
一切打點完畢後,恰好是離亥時還差一刻鐘。
陶嫤領著白蕊玉茗兩人走出院門,見瞻雲院那邊沒有動靜,便打算先到正堂等著江衡。
還沒走遠,聽到後面傳來說話聲,她回眸看去,江衡正帶著僕從往外走來。
陶嫤立定,唇邊噙著盈盈笑意,等他走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