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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看阿孃,沒想到阿孃卻有喜了。瑜郡王藏得真嚴實,居然沒讓任何人知道。”
段儼來到床邊,露出慚愧,“事出突然,沒來及告知任何人。若是讓你不高心了,本王這就給你賠罪。”話雖如此,但他臉上的笑意卻是掩不住的。
陶嫤很大方,“算啦,反正我已經知道了。”
瑜郡王來了之後,坐在床邊跟殷歲晴說話,關懷她是否吃藥了,身體感覺如何,可謂無微不至。陶嫤扁扁嘴,識趣地走出屋外。
因為前幾天殷歲晴被江衡氣到了,對腹中胎兒多少有些影響,是以才需要好好調養幾日。
陶嫤帶著白蕊玉茗在廊下站了一會兒,等得無趣,索性到梧桐院外面走走。她來過瑜郡王府幾次,卻沒有一次好好走走,這次正好有機會,便到後院轉了轉。
江衡離開楚國公府,沒有直接入宮把那封信呈遞給皇上,而是先去了慧王府。
他到時,慧王正坐在堂屋慢悠悠地喝茶。
剛被皇上恢復王位,江衍的心情很不錯,只是他習慣了隱藏情緒,即便是高興,在他臉上也看不出多少表情。僕從在耳邊說魏王來了,他才放下茶杯,掀眸往門口看去。
江衡站在堂屋中央,朝他一禮,“恭喜大哥重得父皇信任。”
江衍一笑,讓他坐在左手邊。
丫鬟上來添茶的時候,江衍一句話都不說,彎著唇若有所思。他不開口,江衡更不著急,坐在位子上一派從容,並無異色。
終於,江衍開口:“二弟可知我這幾個月,想的最多的問題是什麼?”
江衡看去,不作回答。
不一會,他自言自語道:“本王在想當時真相尚未查明,二弟為何如此篤定便是我所為?”
江衡斂眸輕笑,不動聲色,“那烏木是大哥送的,除了你之外,我當時想不出第二人。目下看來是冤枉了大哥,明重在此向你賠不是。”
賠不是?
他這幾個月所受的窩囊氣,一句賠不是便能抵消了麼?
江衍心中冷笑,面上不顯,氣定神閒地摸了摸茶托上的纏枝牡丹紋,“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當時那個情況,連父皇都認定是我,又怎能指望別人呢?”
江衡喝了口茶,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父皇終究是心疼大哥的,否則便不會短短几個月,便恢復你的王位了。”
這事說來也奇怪,就連江衍自個兒都想不清楚。
明明前一刻還潑天震怒,怎麼轉眼就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