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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他的眉眼間,或許是兄妹之間的相仿,然後又遺傳給了沈立原。
這樣冷冽得自成一派的眉目並不常見,因為年紀賦予的一絲穩重和沉澱,整體不比沈立原鋒利,沈立原的眉眼沉下來的時候,有著像是能將無形的東西割開一樣的壓迫感。
他們之間是有三分相似的,這個事情讓安至對舅
舅心裡不禁生出一絲天然的親近感。
不過現在舅舅有多討厭他安至心裡還是有數的,露出一點不露情緒的笑,淡聲叫道:“舅舅。”隨即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吳黎曜沒應聲,倒想看看這個少年能有多能撐,結果對方根本沒打算等他的回應,打完招呼就收回了目光,看向安至的目光反倒有了一絲欣賞。
看來不是個懦弱可欺的人。
安至安靜坐在沈立原身邊,聽著他們的洽談,並不談及生意,因為是慈善晚會,大多說的都是有關慈善的東西,但裡面的弦外之音安至還是能品得出來的。
寧慧之的那份殷勤,對待慈善無可挑剔的溫和善良,得體的表現,渾身上下都寫著勢不相讓幾個字。
舅舅則坐山觀虎鬥,手搭在膝蓋上直視前方,並不表態,一副冷眼看你們這群后輩鬧騰的態度。
至於沈立原,依然保持一貫作風,鄭非齊不喜歡他但鄭非齊依然非常尊重他。
這是實力帶來的必然結果,以及另一個原因。
鄭非齊看向沈立原,原本極其官方的態度有一絲軟化,語氣也誠懇了一些:“沈總的畫我們已經送去拍賣行估值,作為這場慈善晚會估值最高的捐贈品,拍賣後會將這筆資金投入基金會中。”
估值最高的捐贈品???
他就隨手一拿,怎麼就成估價最高了?
看向沈立原,他神色淡然,對這件事沒有絲毫意外的感覺。
門外有人敲門,走進來附耳在鄭非齊身旁低聲說了兩句話,鄭非齊抬眼目光看向安至,收回目光對著進來的人點了點頭。
那個人走了出去,鄭非齊繼續說慈善上的事情,安至並不太瞭解他們之間各種細節,對其中的暗流,沒完全聽懂。
等到這場短暫的會談結束,安至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焦點的中心。
寧慧之在看著他,舅舅也在不著痕跡看著他,心裡都在琢磨,剛才鄭非齊看向安至的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恰好還是在那麼巧合的時間點,是助理進來對鄭非齊說了什麼之後,鄭非齊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安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