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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她一會兒,突然停了一瞬。
極低極沉的聲線也頓在她的唇角,略帶著些剋制滿滿的啞意,笑著問:“嚐到你的味道了麼,嗯?”
“……”
她身上懸著自己的旗袍,能感受到秋意涼風飄拂在她灼意滿滿的面板上掠過——她幾乎一寸不著。
她在他身前,也不死不活。
可他全身卻衣著完好,襯衫領帶,西裝筆挺,與她一對比,簡直像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
天邊,不知何時沉悶陰霾了下來,煙花也不再綻開。濃雲侵擾,船艙又暗了大半,光線幽昧昏晦,外面早沒了動靜。
她又開始發抖,根本無法抑制。
他知道她忍耐到極點,沉啞地笑了:“你現在求我也沒用了。”
她恨恨地,咬住牙,咬得他唇角吃痛放開了她。
她在黑暗中去尋他那玩味的視線。看不真切。
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我不會碰你。”
他接住她的手腕,她又向前伸出胳膊,要打他。
彼此推搡著,最終是他將她釘在了門後,捏的她骨頭生疼。
他低頭,溫柔地去吻她的指尖。
“我們以後再慢慢玩,好不好?”
她聞言,停止了轉動手腕和掙扎的動作,忽然也笑起來,帶著冷嘲, “玩到底嗎?”
“當然,”他低垂著眼,替她拉起衣服,捻過她旗袍的盤扣,一顆顆地為她繫好,“你和他想跟我玩多久——”
最後捏起她下巴,笑意倦懶:“我都奉陪到底。”
*
沈何晏再見沈京墨時,大概就在酒會結束了。酒會上沒怎麼見到他,居然也沒怎麼見到陳旖旎。
他正要去尋她,依稀看到她從船艙附近拐出來,跟誰也沒打招呼,就一直往甲板另一邊去了。
沈京墨又打來了電話,讓他去找他。
說的還是之前告訴他的船艙號。
沈何晏帶著疑惑再去時,偌大的船艙亮得燈火通明。他們自上次鬧得不太愉快散了場後,就沒怎麼見過了。
沈京墨開啟了一側操作檯的水龍頭,洗了洗手,見他來,回頭對他溫和地笑了笑:“來了?”
沈何晏的表情倒是沒他這麼自然,別開頭,漫不經心問:“叫我來做什麼?你今晚一晚上都在這裡?”
他還是有些在意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陳設。
裝潢乾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