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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抿了一口,“多謝。你們晚餐吃得還愉快嗎?”
“很不錯。傑妮亞很有趣,托馬斯愛上她了,而且她也能逗林肯開心。”
“她總是能感染周圍的人,”卡拉說,“是個好人。”
阿米莉亞說:“演出一結束,巴爾扎克就飛快地把你拉走了。我來這裡只是想再次感謝你。還有,請你寫一張清單,我們會為你付出的時間付費的。”
“我從來沒想過錢的事。你向我推薦了古巴咖啡,這個報酬就足夠了。”
“不,你還是寫張清單,把它寄給我,我保證這筆錢一定申請得下來。”
“我是玩票性質的公務員,”卡拉說,“這個故事我今後一定會講給我的孫子……對了,我今晚剩下的時間都有空——巴爾扎克先生去會朋友了。我想去蘇荷區找朋友,你願意一起來嗎?”
“當然,”女警說,“咱們可以……”突然,她抬起頭,目光越過卡拉的肩頭:“您好。”
卡拉回頭一看,發現母親正好奇地打量這名女警,便注意看了一下她的眼神。“她現在並不是真正處於清醒狀態。”
“那是在夏天,”老太太說,“一定是六月,我敢確定。”說完,她又閉上眼睛,躺回原來的位置。
“她還好吧?”
“這只是暫時的,她很快就會清醒過來。有時候,她的神智的確有點好笑。”卡拉撫摸著病床上那位老婦人的胳膊,問薩克斯:“你的父母呢?”
“聽起來似曾相識,我有種感覺。我父親死了,母親住在布魯克林區,離我很近,近到超出我們應該保持的距離。不過我們正在……相互理解。”
卡拉很清楚,在母女之間,“理解”這個詞的複雜性有如國際條約,因此她不想多問——至少不是現在。今後總會有機會的。
一陣刺耳的嗶嗶聲突然在房裡響起,這兩個女人同時摸向腰間的呼叫器。真正響的是阿米莉亞那部。“我進來的時候把手機關掉了,大廳有告示說在這裡不能使用。可以借一下嗎?”她朝桌上的電話揚了揚頭。
“別客氣,用吧。”
她拿起話筒撥了號,卡拉則起身撫平母親床上的毛毯。“媽,你記得我們在沃裡克的那家‘床和早餐’旅店嗎?在那座城堡附近。”
你還記得嗎?告訴我你記得!
阿米莉亞的聲音:“萊姆?是我。”
卡拉還在一廂情願地和母親對話,但只過了幾秒,就被這位女警尖銳的聲音打斷了。“你說什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