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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我們融到了。”周拓行神情古怪地看著她,問,“你很喜歡聽嗎?”
何川舟搖頭:“沒有。”
她對這種專業之外的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只是覺得周拓行說話的樣子很有趣。
他的表情裡寫著他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他很真誠、很投入地想跟何川舟進行交談,在多年不見後、在彼此完全不重合的生活裡尋找著能讓她明白的話題。
她今天的友善特別慷慨:“我只是喜歡聽你說話。”
周拓行愣了一下,眨眨眼睛,有點反應不過來。片刻後才說:“他們不怎麼喜歡聽我說話,尤其是陳蔚然。”
何川舟說:“我能理解。”
小陳司機多半快被氣死了。他還任勞任怨的已經是很大度量了。
何川舟觀察著對面的人,覺得周拓行有了很大變化。褪去了少年時的莽撞,像一汪靜置過的水。戾氣、焦躁、惶恐,都隨著學習跟時間沉澱了,表面看見的只是澄澈、平靜。
何川舟問:“為什麼決定回A市?”
周拓行身形僵了下,狀似漫不經心地道:“陳蔚然想把公司搬這裡來,說A市的政策更利於公司發展。A大的相關研究也挺好的。”
他說的都是客觀上的條件,包括了陳蔚然的想法,卻沒有說他自己的想法。
如果他能那麼聽陳蔚然話的話,估計陳蔚然能感動得哭出來。
何川舟點點頭,沒再細問:“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