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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知新:“老鄉很重要嗎?”
黃哥笑著說道:“老鄉很重要。團伙作案的許多人都是老鄉,你看古代搞起義的一幫親信都是老鄉。當你親戚朋友不夠多的時候,老鄉某種範圍內,等於自己人。”
邵知新宛如一隻迷途羔羊,虛心求教:“所以我們的調查重點,到底是不是保安跟保潔?”
何川舟往自己的桌子走去:“我傾向於不是。他們兩個人雖然鬼祟可疑,但不一定是兇手。邏輯上對不上。”
“保安在現場亂逛感覺只是為了找某個東西。聽保潔的口供,她更害怕的也是別人動陶先勇家裡的某樣物品。等保安處理完,洗完手,他們就報警了。可是真正凶手有這裡的鑰匙啊,不用等到最後時刻才著急忙慌地進行處理。這很違和。”何川舟端起自己桌上剩著的半杯水,喝了一口,“不過你們也可以做做保安的流動調查,再確認一遍。”
眾人若有所思地點頭,沒人提出異議,覺得她說得確實很有道理。
邵知新下意識地問了出來:“那兇手到底是誰?”
“我怎麼知道?”何川舟半坐在桌上,單手支撐,“我又不是先知。”
邵知新心道,哇靠,你居然還說自己不是先知嗎?
你不是有著“上帝之眼”的人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