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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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種由衷的感受。
“因為他們也與案件有牽連。就是那些警察。肯定是這樣……警察意識到赫倫案件還沒有告破,於是希望找到替罪羊。為什麼不找我呢?他們已經把我關進了監獄。我敢打賭,就是那些警察親手放的榔頭。”
“關於這一點,我們再談得詳細些。你其實說了兩種不同的情況。第一種說法是,在赫倫遇害之前,有人偷走了你的榔頭,並用它殺死了受害人,然後事隔多年,現在又來陷害你。但你的第二個版本卻說,在赫倫被別人殺害後,警察拿到了你的榔頭,並把它放在井裡,栽贓在你的頭上。這兩種說法是矛盾的。二者只能取其一。你認定哪一種?”
“嗯,”佩爾思考了幾秒鐘,“好吧,我選第二個版本。是警察干的。我被陷害了。我能肯定,真相就是如此。”
丹斯直視他的雙眼,形成了綠藍眼眸的對峙。
她會心地點了點頭。“我們來考慮一下。首先,警察從什麼地方得到了你的榔頭?”
他想了想,說,“他們因為卡梅爾案件逮捕我的時候,就地拿走了它。”
“你指的是1999年的克羅伊頓家人謀殺案?”
“沒錯。他們從我位於錫賽德的家中拿走了所有證物。”
丹斯皺起了眉頭,“我不相信。證據監管是非常嚴格的。這不可能,我寧願接受另一種更可信的設想,榔頭是最近才被偷走的。你的榔頭有可能放在別的什麼地方嗎?你在本州還有沒有別的房產?”
“沒有。”
“你會不會把工具放在親戚或朋友家裡?”
“應該不會。” 棒槌學堂·出品
這可不是是非性問題應有的答案;這比說“我記不清了”更加油滑。丹斯還注意到,當佩爾聽到“親戚”這個詞時,他將留有乾淨長指甲的雙手放到了桌子上。這與他的基準反應模式有所不同。這並不表明他在撒謊,而是表明他正感受著某種壓力。這些問題令他心神不寧。
“丹尼爾,你有親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