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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當,趕緊裝作低頭檢視手機簡訊。
她忽然問:“你會不會覺得我的名字很土?”
我可能是太累了,有些話一時沒攔住:“很像小學數學課本里面的人名啊。”
就是那些分蘋果分蛋糕集體去植樹的小朋友們的名字。
她琢磨了兩秒鐘:“那就是很土。”
我趕緊補救:“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名字很可愛。”
這時我才用餘光掃了一下她的打扮:淺黃色襯衫,奇怪的花裙,黑色涼鞋,可是裡面卻穿了一雙肉色短襪,在腳踝那裡勒出兩個明顯的圈。
是有點土。可越是這樣我越要對她小心而熱情,或許是對心中一閃而過的刻薄做出彌補。
阿紫聽到我說她可愛,低下頭很羞澀很純真地笑了。當真了。
就在這時坐在阿紫旁邊的男生探頭過來,很大方地打招呼:“你們好,我是臺灣的,宿舍裡幾個哥們都叫我小臺灣,認識一下,留個號碼吧?”
阿紫的臉瞬間紅透了,報號碼錯了好幾次,小臺灣看她的眼神已經有點怪了,我在旁邊解圍,問她:“阿紫你這是新換的號碼對吧,我和你一樣,也有點背不下來。”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小臺灣要完電話後還跟我們閒扯了好幾句。他是我羨慕的那種人,和陌生人明明什麼都沒說,卻讓你覺得放鬆親切。
所以也很容易讓人誤會。
冗長的開學典禮我已經記不得多少了,進門前發給我的校徽在退場的時候就被我弄丟了。我拎起書包轉身隨著人群往外湧,阿紫拉了我一下,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宿舍樓。我說我還打著石膏呢,現在住在外面的酒店。
她訝異地捂住嘴:“你怎麼還打著石膏?”
這是不是證明了阿紫從來不會打量和審視別人?但我當時沒總結出來這個純真的優點,我只覺得她眼睛有問題。
說來有趣,我和她在會場外匆匆道別,沒走出幾步就想起自己還真得回一趟宿舍樓拿東西,於是轉身折返。
正巧在樓門口撞上在樹後呆立的阿紫。
我本能地順著她的目光所向看過去,哦,小臺灣正親暱地摟著一個姑娘,在一樓的窗子外笑著說話。
“你怎麼了?”我問阿紫。
阿紫像受驚嚇的兔子一樣轉過來,看了我一眼,臉又“騰”地紅了,話都沒說一句就轉身瘋跑進了宿舍樓。
我自然站在原地聯想了一番她慌張的理由。難道她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