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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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你,還要聽你如何狡辯呢。”
樓淮祀見有迴轉的餘地,立馬融霜展葉,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一生氣掉頭就走。你在內院,我又不能翻進去找你,活罪也定成了死罪。”
衛繁奇道:“生氣了為什麼要走呢?做虧心事的才要遁走。”俯身抱起小肥狗兜在懷裡,“有言在先,狗是不會還你的。”
“我待罪之身,哪敢有這念頭。”
衛繁伸手摸著小肥狗毛茸茸的狗頭,仍是氣咻咻的:“我和兄長都當你受了家中爹孃的苛待,心中為你不平,誰知你竟是騙我們的,你爹既是樓大將軍,你娘豈不是長公主?你嘴裡的外祖父是上皇,舅舅是聖上?”真是皇親中的皇親,國戚中的國戚,在禹京橫走、直走、豎走、倒著走都行。
“雖然不盡不實,但我爹和我娘一個二娶一個二嫁,皆非元配。我上面也確實有一個同父異母的長兄,我爹對我也確實非打即罵。”樓淮祀心虛道,“他粗莽武夫,半點不懂教兒,只知重棒之下出孝子。他要是錯手打死了我,明歲,他跟我娘說不得就另生一個結實的來打。”
衛繁險些笑出來,忽記起自己還在生氣,忙穩住神情,也有些心虛道:“樓將軍教子頗嚴,我倒也有所耳聞。”
樓淮祀吃驚:“你長在深閨,怎會聽到這些閒言碎語的?”
衛繁又是一聲輕咳,不自在地拿指間撫著肥狗的肚皮,移開話頭道:“這有什麼稀奇的,連俞先生都說起過你。”
樓淮祀更吃驚了,他師叔為了避開他爹,躲躲藏藏地跑衛侯府當教書先生,沒道理自現尾巴:“俞先生說什麼?”
衛繁道:“俞先生列了一張單子給我哥哥,又和哥哥道:你既不能建功,又無美德揚名,那至少不能惹下禍端。你心直口快,在外交友,應當有些避忌,免得交友不成反結仇。京中少年人,有可交亦有不可交的,有可得罪亦有不可得罪的。那張單子上,便有你的大名。”
樓淮祀酸溜溜道:“俞先生待衛兄真是一片赤心。”自己的師侄說誹謗就誹謗的。
衛繁藏起嘴邊的梨渦,一本正經道:“俞先生說你:上皇嬌慣,聖上寵溺,太后心疼,皇后溺愛,憫王維護,說你就是老虎的嘴邊須,摸一下說不得就能惹來滅族之災,沾上一點,倒黴透頂,要是見了,離得越遠越好。”
樓淮祀鼻子快氣歪了,他師叔非但誹謗他,還連踩好幾腳:“你家俞先生擺明在騙你們。”
“俞先生才不會騙人。”衛繁護道。
樓淮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