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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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那種訛錢的,魯犇一手一個扔了出去。
樓淮祀和衛繁在車中都快臭暈過去了,綠萼翻了翻香匣,揀了濃香點上,勉強沖和了車外的臭味。車隊慢慢吞吞在長街挪行,好不容易進了府衙門前,樓淮祀攜了衛繁的手下車,站在階前,“咕嗵”嚥了一口口水。
真好“氣派”的一處所在,銅門無紅漆,獬豸似土捏,鳴冤鼓斷鼓捶,屋簷矮小還無青青草 ,院牆只得肩高,踮踮腳就能看到衙中高低不平石磚地,一邊老舊的兵器架,倚著棒、笞、棍。
衙前兩個值守的差役半蹲在階前,逗著不知哪跑來的一隻癩皮狗,雙眼精亮,八成想著怎麼誘了來殺掉吃肉。
梅萼清撫須讚道:“州府果然比縣衙氣派齊整啊。”
樓淮祀與衛繁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梅萼清,心有靈犀想著:梅老頭/梅老伯大許是在說笑,這地有如馬棚,氣派齊整在何處?
梅萼清見他們二人驚愕,道:“看這屋,都比別處高呢,衙前獬豸也威武。”
衛繁嚥了口水:“我怎麼看著這石獸像是用勺子挖出來?”
樓淮祀呆呆道:“我看著還當是栓馬的。”
梅萼清連連搖頭:“栓馬使的是栓馬柱。”
衛繁湊近獬豸,盯著頭上的獨角,總覺得好似有些不正,不由自主抬起手掰了一下,只聽“喀嚓”一聲,獬豸獨角應聲而斷,衛繁抓著那隻斷角,眼珠子快瞪了出來。
魯犇大驚,跑過來對著斷角左看右看,摸著腦門,問道:“夫……夫人練得哪門功法?我竟是不比。”
“我我我……不曾……練過什麼功法。”衛繁拿著斷角,拿著也不是,扔了也不是,情急之下往便往獬豸頭上按回去,這哪裡按得回去?急切之下都快哭出來,淚汪汪地看著樓淮祀,“我我……不知這角會斷。”
樓淮祀接過角,正要出聲安慰。
衙前的兩個差役聞聲而來,一杵殺威棒:“大膽,壞了衙中公物,實是該死,是認罪還是認罰?”
樓淮祀看了看斷角,刮下一點白色的粉沫來,應是熬得漿糊,合著這是訛人的,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不知死活。他自進了城,腹裡就憋著氣,一路走來,還吸了不少的臭氣,兩下混合一處,真是一肚子惡濁之氣了,正沒處發火,這倆差役倒撞上來。他也懶怠多說,一抬手,令左右:“拿下。”
魯犇離得近,一馬當先,惡虎似得撲了上去,左手拎了一個差役的後頸,右腳踩了另一個差役的後背,怒目圓睜,磨牙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