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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問:“她說哪裡疼了嗎?”
“她說右邊肋骨下面疼,我覺得,可能是肝臟。這女怕傷肝,男怕傷腎,拖久了,可是要命的病。”
阮劭南把資料放在一邊,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退了出去,阮劭南將資料鎖進抽屜裡,心裡就像壓著一片沉重烏雲,只覺得透不過氣來。
他離開書房,走進臥室,可是臥室裡沒人。
“夫人呢?”
“在花房裡畫畫。”
或許是天性使然,未晞自從病好後,就像個新生的嬰兒,除了一些基本的技能,把過去的事情都忘了,可是畫畫的興趣卻沒變。只是技法稚嫩,只能畫一些簡單的速寫,其他畫法都忘得乾乾淨淨。
於是,阮劭南就把玻璃花房裡的花都清了出去,給她改成了畫室。這裡陽光充足,四季如春,擺上一架CD機,放些輕音樂,倒是一個適合睡覺和發呆的好地方。
所以,阮劭南不在家的時候,未晞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裡。畫畫,發呆,窩在軟榻的墊子上打盹,像一隻主人不在家的貓咪,自在又逍遙。
阮劭南走進花房,看到他的小妻子正趴在軟榻上睡覺,蓋著白色的毯子,穿著白色的睡衣,耳朵上戴著白色的耳套,像只白色的狐狸,又像一隻可愛的小白貓。
畫紙扔得滿地都是,有成張的,也有揉成團的。未晞失去記憶後,總是這樣亂扔東西,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阮劭南走過去,無意間看到了畫架上的畫,一幅簡單的風景速寫,空曠的廣場,飛起的白鴿,還有站在廣場上,隔著幾束斜陽遙遙相望的一對男女。
畫風簡單,卻非常的唯美浪漫,好像某個經過精心設定,從高處拉長的電影鏡頭。
他不覺笑了笑,心想這丫頭倒是天賦異稟,無論畫什麼都透著靈氣。又想起她過去每每作畫不眠不休的樣子,不禁又有些心酸。
他走過去靜靜地看著她的臉,這個女人身上每一個地方無不是他熱愛並且深愛的。他深深迷戀著她,時間越久,迷戀得越深,生活得越幸福,迷戀得越恐懼,已經到了撕心裂肺,無法自拔的地步。
他揭開毯子,隔著薄薄的睡衣撫摸著她美麗的身體。這副身體陪了他三年,整整三年,對他來說,它不僅只有性而已。它就像一泓清池,洗淨了他所有的骯髒和汙穢,帶給他天使般的聖潔和純淨。
他曾經是多麼幸福的男人,他曾經擁有這個女人全部的身心,不需要謊言,不需要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