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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悶出紅色,看起來顯得氣色挺好,就是聲音還有點沒緩過來:“這你也催啊。”
陸邀把毛巾翻了個面:“主要你們一次哭兩個,我哄不過來。”
虞了鬱悶地抓抓頭髮:“哄什麼?我又不是小孩兒。”
陸邀就看著他,嘴上沒說,但眼神帶笑明晃晃傳遞著一句話:掉個眼淚還到處躲,不是小孩兒?
虞了:“……我不要面子的嗎?”
陸邀隨口:“你哭成什麼樣子我沒見過?”
“你什麼時候見——”
“……”
“……”
虞了在轉瞬間安靜如雞。陸邀難得有這種嘴快過腦子的時候,說完自己也怔楞了。
半晌,皺了皺眉想要道歉,而虞了已經再次鴕鳥上身,將枕頭拉回自己臉上。
“你本來就沒見過。”
他悶悶抓著枕頭,手指節都泛著粉紅:“別以為我不記得,那晚上房間就沒開過燈。”
…
虞了腿腳不便,下午的飯都是陸邀盛好了給送上去的。
晚上虞了剛靠堅定的意志單腿站立洗完澡,陸邀再次來到房間觀察他的傷勢,不過這會兒再敷就不是冰敷了,而是熱敷。
不過在此之前,陸邀先將一盤冰鎮過的荔枝給虞了放在床頭櫃子上。
接下來就是陸邀負責給他敷腳,而他負責靠在床頭吃荔枝。
冰冰涼涼,很甜,吃一顆就停不下來。
“小松舅舅的果園在山上?”他問。
“嗯。”陸邀先在自己腿上放了個枕頭,然後才把虞了左腿放在枕頭上:“不過是在離這裡七十公里外的另一座山。”
“那座山日照一定很好,養出來的果子這麼甜。”虞了新剝了一個,遞到陸邀嘴邊:“嚐嚐?”
陸邀將白生生的荔枝含進嘴裡,虞了卻沒有立刻收回手,而是攤著手掌心放在他面前。
陸邀用眼神表示詢問。
虞了說:“你吃荔枝不吐核?”
陸邀只是捏了捏他的手,然後拿起垃圾桶把果核吐在裡面。
虞了皺著鼻子嘀咕:“幹嘛,我又不嫌棄你。”
陸邀笑了笑沒回答,過了會兒拿掉毛巾,問他:“還疼不疼?”
虞了:“一點點,不過還好。”
陸邀:“能使上力氣嗎?”
“應該能吧。”
虞了也不清楚,他不敢動,怕一動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