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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他幫我刮骨療傷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都傷成這個樣了,還說笑呢。”
“我說疼,能有用嗎?”
“你坐在樹下別動。”她轉身跑到側翻的車裡,取來急救包和雨傘。
這個女人,簡單的為陳志包紮了下傷口。
陳志問道:“他們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置你於死地?”
“先不說了,你來這做什麼的?”
“我朋友欠了賭債,被扣在這兒,我來贖他。”
“你別說話了,傷口還在流血。”
“沒事,我們走吧……”
“別動!”
她輕輕地將陳志扶到大樹旁,靠著大樹慢慢坐下,倆人相依在雨傘下。
女人說道:“我已經開啟了車上的定位報警器,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我沒事的,只是有點冷……”
女人把陳志緊緊地擁在懷裡,將酥胸貼在他身上,想盡量的給他一些體溫,不停地安慰著他。
陳志問“怎麼天越來越黑了?”
女人把陳志抱的更緊了。
“別說話了,你不會有事的。”女人哭得泣不成聲了。
“你別哭,我出生的時候,外婆說我有九條命。”
“求你,別、說話了……”
兩個陌生人,此時此刻,緊緊地相依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志好像聽到有女人在說話。
陳志努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床邊的吊槓上,吊著血漿和輸液瓶。
自己正躺在一張鵝絨大床上,左手插著針輸著血漿和點滴。
右手被一雙柔軟的玉手,緊緊握著。
陳志輕輕抽動了一下手。
“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
床邊的女人抬起了頭,一雙充盈著淚花,滿含謝意的鳳眼,深情地看著他。
“這是在天堂嗎?”陳志嘴角仍然掛著微笑。
“在我家。”
陳志盡力地回想發生過的事,努力的讓自已更清醒一點,欲想坐起身來,
卻被那雙玉手,輕輕地按住。
“別動,你才縫了針,要好好躺著休息。”她眼裡仍然充滿了淚花。
陳志這時才看清了眼前這個女人。
二十五、六歲,齊肩的海絲碎髮,一身玉膚,葵瓜子臉上,一雙水靈靈的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