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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已帶到。”
虞太傾放下手中硃筆,淡聲道:“傳。”
王氏一入屋內,便跪倒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茵兒啊,你就這麼沒了,讓娘日後可怎麼活啊……”
楊大一臉悲慼地膝行到虞太傾面前,噗通噗通磕頭:“虞都監,小女死得慘,您一定要抓到兇犯,替她報仇啊。”
“你放心,本官絕不會放過兇犯。我且問你,茵娘可與什麼人結過仇怨?”
楊大搖搖頭:“小女秉性善良,且自小就痴迷弈棋,與其他事上鮮少上心,不曾聽說她與何人結仇。”
虞太傾又問:“她可曾婚配?”
楊大再次搖頭:“不瞞您說,小女已經二十有五了,因沉迷弈棋,執意要嫁在棋盤上能贏她之人。因此,至今未曾婚配,賤內為她的親事操碎了心。”
“近些時日,茵娘可有什麼異常?”
楊大搖了搖頭。
王氏遲疑著說道:“我家茵兒近日每天夜裡都會看著一局殘局枯坐,一坐就是大半夜。這算不算異常,以往她不這樣的。”
虞太傾目光一凝,問道:“殘局?她可有說什麼?”
王氏抹了把淚水,想了想說道:“有一次我催促她歇息,她歡喜地與我說過,不讓我再為她的親事操心,她自個兒找到郎君了,有人贏了她。”
“也就是說,茵娘有了相好?他姓甚名誰?你可曾見過那人?”虞太傾問道。
楊大聞言,一臉驚愣地指著王氏:“如此大事,你為何從未與我提起?”
“我也不曉得是真是假,再問她卻不說了,更不曾見過那人。”王氏哭哭啼啼說道。
虞太傾蹙眉:“你再想想,茵娘可還說起過關於那人之事。”
王氏搖搖頭,忽然說道:“對了,前幾日,茵娘戴了一對新耳墜,她說是那人送的。”
“耳墜?”
虞太傾想起茵娘空空如也的耳垂,蹙起了眉頭:“耳墜如今在何處?”
王氏道:“茵娘一向戴在耳上的。”
“是什麼樣的耳墜,你可能畫出來?”
王氏走到案前,執起硃筆,歪歪扭扭畫了幾筆,勉強能看出耳墜的樣式。
虞太傾皺眉,眼見一時半會兒再問不出什麼來,便命樞衛將楊大夫婦送回去。
他合上卷宗,正欲出門,樞衛又進來稟報,說是公主府的管家有事要見他。
虞太傾命人通傳,片刻後,公主府的陳管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