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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被記過。”
“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江照一樣在學校發病還有人收拾後場,也不是所有人在跳樓的時候都會正好被人救下,我覺得你在普通班會更好。”
她低著頭,眼淚爬滿了臉龐,也許是因為羞愧,也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她清楚自己施加給鬱裡的‘好’,除了因為不想對他負責之外,也不過是自以為是的好。
就像鬱裡對她的施捨。
他入校的時候,沒有接受他的施捨,現在施捨給她的,她卻必須承受。
因為於沉告訴她,離開集訓營,可以是因為實力不夠,但不要是因為不識好歹。
事到如今,她已經必須面對上天施加給她的一切。
鬱裡最後跟她說的只有四個字:“祝·你·好·運。”
他拉著江照的手離開,肖倩轉身跟上。
許俊一在下方同情地看著白櫻櫻:“你跟鬱裡不是一類人,他是哪怕不能發聲,也可以去唱K的人。”
白櫻櫻愣住。
許俊一說:“他比你誠實,比你勇敢,不是因為他擁有的比你更多。”
“而是他從一開始,就正視自己擁有的和不曾擁有的以及永遠也不會擁有的。”
“白櫻櫻,同樣是殘疾人,你顯得特別可憐。”
只有她一個人可憐嗎。
如果說家庭不幸,童年創傷也都納為殘疾,那麼京朔的殘疾可太多了。如那些嫉妒的,憤恨的,厭惡的,還有……發瘋的,不都是可憐人。
江照看著拉著自己的瑩白的手。
有誰能十年如一日地忍受黑暗,誰不想將枝頭長出深淵,爬向天光。
但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陽光在那隻手上染上淡淡的光暈。
江照眼眸柔軟了下去。
發瘋的很幸運,因為有光爬向了他。
做朋友也沒關係,只要他存在著就很好。
白櫻櫻就算再努力,心態到底已經大大崩壞,又一次考試就被刷出去了。
聽肖倩說,她在考試的前一天晚上在寢室裡哭了半夜,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半個床都是溼的。
鬱裡並不能完全共情,江照只是淡淡打斷了她:“祝她好運。”
接下來,於沉也被刷出去了,但究竟是因為自己想走,還是因為實力不行,無人得知。
許俊一走的那天拉著鬱裡掉了半天的眼淚,讓他一定要把金牌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