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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悠閒的樣子,楚伶應當已經過了奈何橋了。
我心裡有些發堵,費了這麼好些勁,居然連句感謝的話都沒聽著,不過轉念一想,如今的楚伶已經不是四十年前的那個人了,而是一個人生順遂感情穩定的長壽之人,這樣的一個人,還有什麼理由見我呢。
這麼想想,便應該釋然。
可是心裡終歸有些不自然,就好像心頭被人攥了一把,即使手早已放開了,那種緊繃的悶痛卻一直退不下去。
奈何橋下,三界忘川涓涓長流,迷離的燭光混合著盪漾的水波,將孟婆莊的門口晃得一片如夢似幻的亮堂。
青芒不經意地抬頭,一眼瞧見了我,他忙地撂下手中的活計,笑笑地迎了上來。
“婆婆回來怎麼不叫青芒一聲”
“哦,還沒來得及。”
青芒聞言,三步並作兩步到了我跟前,金閃閃的眼睛幾乎貼到了我眼前,“婆婆,這趟去現世,可是過得不好”
我沒說話,只故作高深地看他。
“果然,過得不好吧”青芒憂心忡忡地摸了摸下巴,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我撥開他的臉,“不要亂猜。”
他被我撥得一個趔趄,悻悻地揉了揉臉,轉眼立刻換上了一副人見人愛的笑臉,道:“對了,婆婆,南斗宮的司命星君來了,已經在莊子裡等了好一會兒了。”
我皺皺眉,“他來作甚”
“沒說,只問了婆婆回來沒。”
懷著滿腹的疑問,我走進了莊子。忘川河上的霧氣長年不散,我這院子便也跟著沾染了不輕不重的霧氣,這些霧氣凝結在門廊邊上,代替著綿白的月光,將滿院的紅紗燈籠層層包裹,遠遠望去,彷彿是夕陽斜落時的漫天彤霞。
蓮實就端坐在這院子的中央,手中捧著司命簿,瞧見我來,只是輕飄飄地抬了下眼。
“過來。”
不知怎的,我突然覺得他和我的莊子很是合適。
“找我有事”
他聽到這話,懶懶地睨我一眼,“兩個月。”
我立刻明瞭,隨即窩囊地撇撇嘴,“不去不行嗎”
他放下司命簿,淡淡地望著我。
“我知道了。”認命地垂下肩膀,我爛泥一般趴在桌上,一雙眼睛無精打采地看著他,“蓮實啊……”
他轉向我,似乎在等著我的下文。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
他沒說什麼,順手拾起了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