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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讓人待見,他朗聲笑道:“沒見就讓死?太上皇雖然厲害,也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其實我這毛病是隨了他,回頭找我責罵我也有說頭。”
“你和他辯白嗎?別辯,本來就是咱們不對。我小時候學過一個詞,叫齊大非偶……”她笑了笑,“以前不明白,說兩頭齊大呀,是不是老婆氣壯如牛,公母倆關起門打仗難分勝負才不能結夫妻呀,後來知道不是那個意思。”
她總有稀奇古怪的想法,他看著她,就覺得這人時時刻刻能叫他心疼。他說:“咱們不想那麼多,我要是愛討他們喜歡,自己心裡的念頭就該壓下來。你說做外室,不是正中下懷嗎,還用得上火急火燎的?我敬重你,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你。什麼齊大非偶、什麼高攀不起,這些都不許再提了。我就想著,每天下值回來能看見你,你站在門前迎我一迎,那個醇親王府就不是個空殼了。屋子再大,僕婢再多,缺那麼一個人,家都不成個家。”
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想法,認準了,想安定下來。用不著蕩氣迴腸,天高雲淡,大槐樹底下放個小桌,一壺茶,兩個杯子,對坐著說話。偶爾相視一笑,什麼都不揹著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所思所想,那該是多愜意的日子呀!
她臉上浮起希冀的神色,燈影下生動好看。倚在他肩頭,不說話,只感覺人落地生根,不再是隨風飄蕩的浮萍了。
風入羅衣,緊了緊領上葡萄扣,心裡暖和,四肢都是活的。她想起早就準備好的穗子,從懷裡掏出來,託在他面前讓他過目,“咱們生日是同一天,我沒什麼好的送你,打了絡子給你妝點蹀躞帶,你別嫌棄。”
他低頭看,妥當的配色,同心編得精巧可愛。他摘下香囊遞給她,順手把包裹穗子的帕子抽走掖進了袖袋裡,笑道:“我前兒丟了條汗巾子,這個填補上正好。”
她也不惱,抿出淺淺的梨渦,“女人的東西,別露白,沒的讓人笑話。”
他嗯了聲,瞧她把穗子一個個扣到香囊上,那一低頭的婉約著實讓人動容。以前端著、遠著,不確定她樂不樂意,不敢孟浪,怕唐突了佳人。現在呢,兩情相悅,心裡裝著不夠,恨不得掛在身上、揣在懷裡,須臾不分離。
至於老七昨天干的那些缺德事兒,如果是真的,問起來叫她難堪,索性不再提及了。年輕人心思玲瓏,一顧一盼就生一個想頭。他心跳如雷,悄悄靠近些,她把穗子都掛完了,一排五顏六色,咧嘴笑起來,“這是什麼呀,女裡女氣不好看……”揚起手讓他瞧,被他順勢攏在掌心,低頭呵了口熱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