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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容灼在紙上落筆,“然後呢?”
於景渡盯著他看了半晌,這才開口道:“你越是想讓人相信一件事情,就越是不能反覆強調。有些事情說得越多,反倒顯得越心虛,越不可信。”
他這架勢不像是在教容灼怎麼瞞天過海,倒像是在教他為人處世的學問。
“有道理有道理!”容灼忙道:“說多了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對吧?”
“嗯。”於景渡頓了頓,反客為主地問道:“那你覺得怎麼樣會顯得更可信呢?”
容灼想了想,“用實際行動證明?”
“怎麼用實際行動?”於景渡又問。
“不是要真聽真看真感受嗎?”容灼舉一反三道:“就像昨晚那樣,你跟我睡一張床,我與你朝夕相處不分彼此,這樣日子久了習慣成自然,我看起來就會真的像一個沉溺酒色之人一般。”
於景渡:……
這小紈絝倒是真豁得出去。
“對,就該這樣!”容灼一拍桌子,自作聰明地道:“之前我還是太收著了,徒有紈絝的表,沒有紈絝的裡,所以他們看著我便不大相信。”
容灼越說越覺得有道理,不等於景渡開口,他倒是先把自己說服了。
反正如今他都住在尋歡樓裡了,倒不如一口氣把戲做足。
“青石,我說的對嗎?”容灼還不忘虛心朝他問道。
於景渡挑了挑眉,顯然也有點接不住話了。
容灼對於這件事情的執念,顯然比他想象中還要深。
少年打定了主意要將這個紈絝裝到底,且還做好了準備將他拉到一條船上。
有了章程之後,容灼便回了趟家。
他原是想回去收拾點行頭帶到尋歡樓,以便在那裡長住。
可沒想到一進容府大門,就被容父堵在了院子裡。
這幾日他忙著操心別的事情,倒是將他這個爹給忘了。
“爹。”容灼規規矩矩朝容父行了個禮。
“還知道回來?”容父語氣不善,目光落在了他懷裡抱著的兩冊書上,“還算知道點分寸,出去瞎混沒忘了讀書。”
他說著就去拿容灼懷裡的書,容灼手一滑沒搶過,書便到了容父手裡。
那是於景渡一早送他的圖冊,容灼雖不大稀罕,但念及在這個世界生活,以後的消遣也就只能是這種圖冊了,便隨手拿了回來,想著先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誰曾想能被容父給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