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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的嗎?”江繼巖壓低了聲音,湊到黎鋒耳邊說了句什麼。
黎鋒大驚,回頭就要往內室裡鑽。
“回來!”江繼巖一把拽住他,“要是容小公子都沒辦法,殿下此番可就真的懸了,我勸你最好別去打岔。”
黎鋒與江繼巖不一樣,他是於景渡的親隨,所以有守護之責。
但眼下他也知道,容灼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於景渡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是一望無際的雪原,而他就像是一個被放逐了的人一般,無論如何都走不出來。
於景渡有時候會忍不住懷疑,自己可能會凍死在這個地方。
但他心口揣著的平安符,總是能在他陷入寒冷徹骨的噩夢之時,用那點微弱卻持久的暖意將他強行喚醒。
最初,他偶爾會夢到容灼。
少年騎在馬上,一身紅衣,在雪地裡策馬時漂亮得不像話。
但不知為何,他無論多努力想要追上那個身影,最後都徒勞無功。
少年偶爾會停下來朝他伸出手,可每次他想要握住的時候,那匹該死的馬就會載著少年走遠,任他如何都喚不回來。
但這日不知為何,馬上的少年棄了馬來到了他身邊。
於景渡靜靜看著他漂亮的臉,想拉住他,卻又不敢妄動,生怕自己一伸手,人就會像從前那樣再次跑遠。
“青石……”容灼開口叫了他的名字。
於景渡張了張嘴想答應,卻發覺自己發不出聲音。
他著急不已,想去觸碰對方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也不能動了。
這一日的夢境,他好不容易盼到容灼下了馬,自己卻變成了這副樣子。
他除了看著少年,什麼也做不了。
容灼安靜地看著他,眼睛泛著紅,像是哭過。
於景渡有點心疼,卻沒法安慰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心口不斷傳來悶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景渡便覺指尖一熱,緊接著一隻手被容灼握在了掌心。容灼的手比他要小一些,但觸感卻很柔軟,手指修長漂亮,也沒有像他手上那樣的薄繭。
容灼看起來似乎有些害怕,在他手上握了一下很快就放開了,那神情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過了半晌,他才再次悄悄攥住對方的手,拇指的指腹在對方手背上摩挲著,動作親暱又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覺察到了他身上徹骨的寒意,容灼起先只是握著他的手,後來便試探著往他身邊湊了